已經正式投產。

“莫大隊，要進車間看看嗎？不過需要穿上工作衣。”張慧說。

莫逸信看著車間內正在忙碌的工人渾身上下包的嚴絲合縫，帶著白色帽子、口罩，隨即說道：“在外邊看看，已經有了直觀的印象，就不打擾你們正常生產經營了，我們找你就是詢問牛春華借錢的事情，我們還是找地方忙正事吧！”

張慧莞爾一笑，說道：“也好，省麻煩去換衣服，我們這邊廠是實打實的加工生產企業，不是皮包公司。”

“馬上到中午了，我還開了一家火鍋店，在向東不遠，主城區邊緣處，我們就去那裡吧，也方便安排你們吃中午飯。”

莫逸信說：“只要方便就行。”

四人回到停車場，張慧駕駛自己的車，是一輛白色寶馬，莫逸信三人乘自己的車跟在後面。

向東走了十多分鐘，來到路邊一家火鍋店門口，幾個人下了車，發現這裡明顯要熱鬧的多。

張慧也停好車，走過來招呼三人進入火鍋店內。

火鍋店南北長，東西窄一些，進門東側是一排包間，靠西側是大廳，從南到北依次擺放三列餐桌，中間凹下去一圓形空間，是火鍋專用桌子，再往南就是廚房清潔區域，還有員工休息間及衛生間，佈置格局還算人性化。

大廳內還沒有客人，餐廳內打掃得乾淨整潔，餐具桌椅板凳歸攏整齊，有五六個服務員在穿梭來往，忙個不停，為迎接中午的客人做準備。

“楊總好！”服務員見到楊慧都主動打招呼，楊慧也微笑點頭示意，一片融洽祥和的氣氛。

楊慧把三人領到一間包間門口，開啟門，請三人進屋坐，又叫服務員泡茶。

屋內空間不大，中間擺放一張八人臺，深紅色漆面餐桌，配著紅色窗格、紫色布簾及深黃色牆紙，顯得上檔次。

莫逸信坐在東側靠窗位置上，羅宇翔和陳冬坐在右側，服務員很快把茶水泡好端上來，三人先喝茶解渴，並耐心等待楊慧過來。

羅宇翔從公文包內把手提電腦和行動式印表機拿出來，連上房間內的電源，做好準備工作。

過了十多分鐘，楊慧來到包間，莫逸信讓她坐在自己左側，開始親自給她記材料。

莫逸信說：“楊總不要見怪，我們追上門來都是為了工作，並無冒犯之意，請諒解。”

楊慧笑笑說：“沒啥問題，你們通知我算賬，我已經算的差不多了，這不賬本我都帶來了。”說著把手中厚厚的一沓材料放在桌子上。

“好，我們現在就開始。”莫逸信輕聲說道。

楊慧點點頭。

莫逸信問道：2011年9月份以後，你和牛春華之間是否有經濟來往？詳細講一下？

楊慧回答：有過幾次。2011年9月份以來，我共從牛春華處拿走500萬元人民幣。根據我記錄的賬目2011年10月3日，我收到牛春華200萬元人民幣。根據我記錄的賬目2011年10月23日，我收到牛春華300萬元人民幣。

第一筆是2011年10月3日，我、牛春華及鞠賀偉一起到中平市農業路中信銀行農業路支行，我收到牛春華給我的200萬元人民幣，我給她打了張200萬元的借條或者欠條（記不清是借條還是欠條），當時我和牛春華約定這筆借款的利息是月息2.5%，當時，牛春華把錢轉到了我的中信銀行卡上，那張中信銀行卡是使用我名字為楊慧慧的身份證辦理的。當時具體的辦理過程我記不太清，後來我透過查詢銀行賬，發現這張中信卡上當時只轉了150萬元，另外50萬元可能是以現金的形式交接的。

莫逸信問：這一筆錢你如何使用了？

楊慧回答：記不清了，可能是償還債務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