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歡迎張三的到來。
房牙子開啟門,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混合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院子裡不大,但收拾得很乾淨,中間有一口水井,井沿上長滿了青苔,四周種著各種花草,雖然此時並非花期,但也能想象出百花盛開時的美景。
“客官,您看這院子怎麼樣?”
房牙子在一旁笑著問道。
張三環顧四周,心中頗為滿意:“嗯,還不錯。這房子多少錢?”
房牙子伸出五個手指:“五十兩銀子,這價格可真不貴。您要是誠心要,還可以再商量商量。”
張三皺了皺眉,他身上的盤纏並不多,這五十兩銀子對他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他又實在喜歡這個院子,猶豫了片刻,說道:“能不能便宜些?我身上沒帶那麼兩銀子。”
房牙子聞言面露難色:“客官,這價格已經很公道了。您看這院子,雖說位置偏了些,但環境多好啊。要不這樣,您給我四十五兩,這已經是最低價了。”
張三咬了咬牙:“好,就四十五兩。不過,我要先付一部分定金,剩下的過些日子再給你。”
房牙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行,那您先付二十兩定金吧。”
,!
張三從包裹裡拿出二十兩銀子交給房牙子,房牙子接過銀子,臉上笑開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客官,您放心,這房子從現在起就是您的了。我這就去給您把契約拿來。”
張三站在院子裡,看著周圍的花草,心中湧起一股希望。
這裡,將是他在紅塵中的第一個落腳點,也是他 “紅塵煉心” 的新。
此時,院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張三走出院子,看到幾位鄰居正圍在一棵古老的槐樹下聊天。
那棵槐樹樹幹粗壯,枝繁葉茂,枝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彷彿在靜靜聆聽著人們的談話。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手中拿著一個菜籃子,笑著說道:“聽說咱們鎮上要來個新住戶,就是之前那老秀才那院子的新主人,也不知道是個啥樣的人。我家那口子,還說讓我來看看呢。”
“喲,這不是街口打鐵的李老哥嘛,又在和王奶奶嘮嗑呢。”
老太太旁邊的一位中年婦女笑著說道,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碎花布衫,頭髮整齊地挽在腦後,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笑著回應:“是啊,張妹子,這清平鎮啊,一天到晚也沒啥大事,大夥就愛湊在一塊兒聊聊。這不,聽說老秀才那院子要住進新人了,都在這兒猜是個啥樣的人呢。”
“我看吶,只要是個好相處的就行。”
旁邊一位身材瘦高的男子說道,他叫趙瘦子,是個做木工的手藝人。
他的手指修長而粗糙,常年的勞作讓他的背微微有些駝,身上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粗布短衫,腰間繫著一條黑色的布帶。
“就像前街的王二麻子,雖說人長得不咋樣,但心眼兒好,大家都樂意和他打交道。上次我家做木工活,他還來幫我抬木料呢,累得滿頭大汗,也沒喊一聲累。”
“就是就是。”
張妹子點頭附和,“對了,李老哥,你家那小子最近咋樣?聽說在私塾唸書可有進步了?”
“嗨,還行吧。”
李老哥撓撓頭,憨厚朴實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多虧了后街老孫家的先生教得好,那孩子現在懂事多了,也知道幫著家裡幹活了,前兒個還幫我給羊喂草呢,看著就覺得這孩子長大了。”
這時,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慢悠悠地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根旱菸袋,他是鎮上有名的老醫師陳老頭,身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雖然有些破舊,但乾淨整潔。
陳老頭在這清平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