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到莫大的好處。
而能捅有趙老這樣一個堪稱航空母艦一般的政治靠山,這種天字一號的巨大誘惑,幾乎是每一個官場中人都無法拒絕的。
陳近南,當然也不能例外。
而很顯然,趙老之所以跟他談了這些,其用意不言自明瞭。是開誠佈公,也是施加壓力。對於陳近南而言,趙老的話雖然很平和甚至還可以說帶有某種請求的意味,但細加思量之下,其實卻是充滿了高高在上不容拒絕的威壓。
進一步能得到趙老的賞識、能跟趙家結成親家,而退一步就有可能是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一一事關他的政治前途和政治命運,由不得陳近南不心頭惶然。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安在濤……
陳近南雖然跟自己的這個私生子接紲時間並不長,但他卻十分了解安在濤的性子。要他放棄夏曉雪轉而跟孟菊結成伉儷,縱然正如趙老所言,他對立菊有著非比一般的情感,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況且,似乎還有一個劉彥牽扯在其中。陳近南蝕火地狠狠掐滅了菸頭,眉頭緊鏌起來。
更要命的是,他很明白,這個話如果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恐怕效果更會適得其反。以安在濤對他的恨意和芥蒂,根本不可能聽得進他的“勸告”。
所以,陳近南迫切地想要跟安在濤談一談,但心裡卻又明知會不歡而散,註定不會有任何結果。但就算是沒有結果,他也最終還是決定立即趕往歸寧,去跟安在濤談一談。
趙老其實本無立即逼迫他之意,不過是抱著徐徐圖之的心態。按照趙老的邏輯和心態思維方式,安在濤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可以預見的美好前程?何況,他對孟菊也不是沒有感情。要知道,能娶了孟菊,安在濤就成為公開的“貴族”,以他目前的官場“基礎”和才幹,再有趙老的“託底”,他將來會走得很遠很遠。將來的發展,不可限量,甚至真的成為獨一無二的“紅色接班人”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趙老相信,安在濤終歸會算清楚這筆帳。不要說他還沒有跟夏曉雪結婚,縱然是結了婚,趙老也有充分的信心,他會投入到孟菊的懷抱。
但他卻並不知,他今天的這番話和他的這個輕描淡寫的“請求”,帶給了陳近南多大的壓力和威懾。這種壓力和威懾感,讓陳近南坐立不安,竟然一刻都也等不得。
陳近南已經走到了副部級的領導崗位上,縱然未來止步於此,也決不能因此自毀了現有的一切。他非常清楚,像他這樣的一個籍籍無名的副部級官員,在趙老的眼裡與普通幹部沒有太大的區別,只要趙老稍微施加壓力,他的官位就會不保,讓他23多年的苦心經營和心血毀於,旦。
想到這裡,陳近南便再無任何猶豫,跟省委肖書記請了個假,說是有些不舒服不去出席晚上省委為趙老舉行的接風晚宴了。然後下樓去,自己開上車就往歸寧飛馳而去。下午5點左右,他驅車趕到了資河開發區管委會機關大院門口。
在車裡給安在濤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陳近南又給安在濤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道是沒有人接。猶豫了一會,他將電話直接打進了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
馬曉燕正在辦公室的“大辦公室”裡指樣幾個科員們處理明天接待的一些雜事,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錕斕i烽梗了起來。「髒↓「2“喂,你好,資河開發區辦公室。”
“你好,我找一下你們的小安書記,請問他在不在?”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雖然低沉平和但卻隱隱帶有某種威勢的男聲,馬曉燕心頭一動,她擅長察言觀色又是幹辦公室的,常跟上面打交道,一聽電話裡這人的動靜,她馬上就猜出肯定是一個領導,而且,級別還不捨太低。
起碼,會在縣級以上。否則,怎麼會叫安在濤為“小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