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江柏和江槐二人,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怎麼會這樣? 二人匍匐在地,神色驚呆。 秦塵卻是徐徐走上前來,緩緩道:“你們輸了,之前約定,該做到才好。” 此話一出,連帶著江松都是臉色難看。 圍繞著武場,大喊自己是廢物? 那他們在江家內的顏面,徹底無存。 此時此刻,江鬆起身,臉色依舊蒼白,喝道:“你是何人?怎麼進入我江家的?” 江依依此刻走出,道:“江松大哥切勿動怒,秦塵是我的朋友,我邀請他來江家做客的!” “你的朋友?” 江松哼道:“你邀請的朋友,就這麼肆意侮辱我們江家子弟,侮辱我們江家的顏面嗎?” 江依依此刻神色微怔。 秦塵此時卻是笑了。 “真是有意思,認輸了,開始插科打諢,耍賴了?” 聽到此話,江松、江柏、江槐三人,皆是神色不善。 就算是插科打諢,秦塵能如何? 這裡是江家。 他們怎麼可能在武場內,大喊自己是廢物? 到時候,整件事情鬧大,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秦塵此刻笑了笑道:“既然不願意,那就沒辦法了。” 江依依和江松等人,皆是以為秦塵就此算了。 可是,還未待幾人鬆口氣,秦塵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不願意,那……我就只能自己動手,讓你們開始跑了!”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神色一駭。 “這裡是江家,你別胡來,秦塵!”江松呵斥道:“小心你走不出江家府邸。” 而此時,江依依也是變了臉色。 她與秦塵經歷過生死險境,秦塵一直是比較平易近人,而且臨危不亂,給人的感覺,始終是溫和的,如一淵清流一般。 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看到,清流只是表面。 實則清流之下,隱藏著波濤洶湧。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秦塵嗎? 江依依不知道。 只是眼下,秦塵不肯放手,哪怕是身在江府內,秦塵也根本無所畏懼。 “你們圍在此地做什麼?” 此時此刻,一道中厚的聲音,突然響起。 “比試在即,還不快去都做準備,都窩在一起幹什麼?今日比試,武門內,雪堂主也會趕來觀看,都需要拿出你們素日裡修行的十二分精神來!” 隨著那聲音響起,道道身影,在此刻紛紛讓開。 只見得不遠處,一道身影,身著袍服,負手而立,看向眾人,面帶威嚴。 “三叔!” “三叔。” 在場不少人,紛紛喊了起來。 三叔? 江家三爺,江子安? 此時此刻,江弘快步上前,對著自己父親,低聲耳語。 只見得江子安神色帶著幾分變化。 最終目光,定格在秦塵身上。 “江松,江柏,江槐,你們三個……” 江子安神色一冷,呵斥道:“胡鬧!” “此次,剝奪你們三人的參賽資格,去向族內祠堂,自己思過去吧。” 此話一出,三人臉色一白,看向江子安,紛紛求饒。 只是江子安並不理會,轉而看向秦塵。 “秦塵公子,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江子安淡淡道:“多謝秦塵公子,救下依依和小小。” “只是,秦塵公子,此地畢竟是江家,還希望秦塵公子,能夠收斂一二。” 事情經過,他已經瞭解,江松、江柏、江槐三人,確實是尋隙滋事,該受處罰。 可是秦塵的不依不饒,讓他也是感覺,著實是未把江家放在眼裡。 聽到此話,秦塵眉宇帶著幾分淡然,並不往心裡去。 若非是遇到仙焓,他自然不會出頭。 秦塵看向江子安,徐徐道:“救下依依小姐和小小小姐,實際上也是救我自己,我也並未感覺,有什麼值得你們江家感激的。” “不過是我兄弟,被人欺負,我看不過去,自然是要出手,教訓幾番。” “江三爺若是感覺,在下做的不對,只管明說,在江家我也只是小住,不會待久!” 仙焓聽到此話,卻是拉了拉秦塵衣袖,咳了咳。 秦塵頓時會意,看向江子安,卻是換了語氣道:“收回剛才的話,在你們江家,說不得還真得多住幾日了。” 此刻,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這秦塵,自己說話,前後不搭的。 他以為自己是誰? 想待多久待多久? 而此刻,前方一隊人,再次趕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