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跳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他攥緊左手五指成拳,語氣篤定而充滿把握。
當晚。
麗華酒樓,包廂。
按照習俗,喪禮結束,擺酒宴客。
這時各大社團的龍頭、扎職人們都已散去,白事漸入尾聲,包廂裡只剩下兩人。
一個是洪興龍頭蔣天養,一個是東星龍頭陳天雄。
其餘的小弟們則揹負雙手,表情嚴肅,守在門外。
“陳生,喝茶。”只見蔣天養坐在包廂裡端起盞茶,用茶蓋輕切著茶水,吹出氣,飲著清茶。
陳天雄也端起茶盞大口飲下,接著籲出口熱氣,笑著講道:“蔣生,好茶。”
在外界看來血海深仇的兩人,卻偏偏和和氣氣,互相欣賞的坐在包廂裡聊天。
這裡足見大智慧。
此刻,蔣天養放下茶盞陳述道:“陳生,我絕對相信你說的話。”
“說出來不怕你笑,其實洪興的兄弟們去泰國請我回來,我是非常不願回來的…現在港島就是個是非地,洪興龍頭更是個七煞位,樹大招風,坐之即死!”
“當洪興坐館跟坐火堆上沒區別。”
“我在泰國逍遙自在的不好嗎?而且泰國的警察收錢,那日子不知多舒服……”蔣天養頓了一下,又講道:“可洪興是我父親一手創下的基業,我大哥,父親都死在港島,我必須回來扛下洪興的大旗,否則不僅忘記家仇,更是拋棄大義,拋棄我洪興七萬兄弟!”
陳天雄深吸口氣,重重點頭:“蔣生大義!”
“現在擺明是莊世楷那個老撲街在搞我們社團!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攪風攪雨幾十年!還賴在警隊不肯下來,擺明是又要拿我們開刀立功!”
“哼!”
“說不定這回是想當一哥了。”
這傢伙倒說的很準。
蔣天養也點點頭,表示認同:“很明顯的挑撥離間之計,不過洪英、長興、正興那些夕陽社團還不敢動手,組織聯盟都還要考慮考慮,實在是給莊爺嚇破膽了。”
有些人試圖想要耍小聰明,可小聰明人永遠不可能跟大勢抵抗!莊爺現在全港大勢在握,他們不管怎麼開動腦筋,最終都將體會到滾滾大勢的可怕。
如長江東逝水,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