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望聞問切決心要揭穿牧蘇的謊言。
拾荒者微微挑眉,邊看著望聞問切走近邊偏頭對其他玩家說:“你們運氣不錯,我知道怎麼治療稻草蠕蟲,僅限初期。”
“你說什麼我也不會——”
“只需要男人的**,母羊的**,女人的鬍鬚和積攢二十七個星期的鼻屎攪拌一起再……”
望聞問切正義凜然地停下腳步望向同伴:“我覺得你們說的是對的,我只是理智值降低導致身體出現異況。”
拾荒者問其他玩家:“你們也這麼覺得?”
粘痰筋道有彈性和貓九對視一眼:“當然……”
“既然你們堅持。”
拾荒者搖頭嘆息,追趕上前行的隊伍。
粘痰筋道有彈性和貓九拍了拍望聞問切肩膀,加速跟上。
停留原地的望聞問切仍在後怕。他意識到一件可怕事實:除非直接扳倒牧蘇,不然牧蘇發起的反擊他無力抵擋。
該怎麼戳穿他?
凝視牧蘇背影的望聞問切視線漸漸遊離,落向不遠處的櫻華身上,悄然靠近。
“櫻華。”曾經社交恐懼症的望聞問切現在可一點也看不出來膽怯,他湊近櫻華小聲說:“拾荒者其實是……”
“牧蘇。”櫻華不在意的揭曉答案。
望聞問切神情振奮:“那你願意揭……”
“不願意。”
失敗如湧上沙灘的潮水般迅速。
望聞問切只能暫時蟄伏,徘徊牧蘇身邊伺機而動。
岩石山上的玩家們猶如攀爬山丘的螻蟻。幾十分鐘後,分散陡峭山坡各處的玩家大都聚集發現的山洞前。
一共有三座半山洞,分佈於岩石山的底層,中層和上層。
“進不去,怎麼想都進不去吧!”
拾荒者站在那半座“山洞”前,嘟囔著撿起幾塊石頭堵起狗洞大小的狹窄洞口。
“按他說的辦。”千夜象徵般撿起石塊丟上去。
等到周圍玩家陸續忙碌起來堵洞口,她跟著拾荒者繼續攀爬,靠近另外三座山洞。
……
“我們不是來探索世界的嗎?為啥……非要爬這座山?”駐守洞口的黑色乾淨靠著岩石喘息。
“這座山不也在探索世界的一部分?”因為更早爬上來,喵咕咕咕呼吸順暢。
“我的意思是……這座山不是必要的吧?”
“不,是必要的。”喵咕咕咕一臉深意低語,可惜無論黑色乾淨還是觀眾都沒注意到奇妙斷句。“把拾荒者當成嚮導,釋出遊戲任務讓我們熟悉的npc就很合理了。”
黑色乾淨不這麼覺得:“不對勁。上上次遊戲我們被丟到地獄錦標賽,上次遊戲丟到千年前的耕地園,都沒有……嚮導……”
話語不自覺停下,黑色乾淨看到喵咕咕咕臉色難看地擠著眼睛。
“什麼是遊戲和npc?”
一道顫抖的低語陡然從身後響起。
黑色乾淨驚嚇轉身,看到談論的主角拾荒者就站在身後,身旁是扶著額頭的千夜。
“我……我們在說船上的紙牌遊戲。”黑色乾淨牽起僵硬笑容。
“我問你什麼是遊戲和npc?”拾荒者冷漠地又一次開口。
黑色乾淨的牽強笑容從臉龐消失。
拾荒者身體因痛苦顫抖,悲憤而絕望地仰頭怒吼:“難道一切都是虛假的嗎?我並不真實存在?這個世界對於我們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不!不!!!”
附近玩家和觀眾們內心震顫。
怎麼回事?!遊戲直播事故?!npc覺醒自我意識?!
因劇情展開驚詫的玩家們注視拾荒者嘶吼著,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