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話音未落,就看見傅清揚的身體突然動了,光頭男尚未反應,就感覺臉上已經被打了一拳。
“啊”光頭男的身體被一拳給打飛出去了。
房間之中的人都愣住了,跟著光頭男的小弟們愣住了,那個妖媚也愣住了。他們以前見過囂張的,可是卻沒有見過像傅清揚這麼囂張的,竟然敢先動手,這可是沒有先例的。
“好小子,給我一起上,往死裡打。”光頭男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地說道。
光頭男這麼一喊呼,頓時跟他來的保鏢是一擁而上,揮拳頭的揮拳頭,掄酒瓶子的掄酒瓶子,立刻就要把傅清揚給群毆一頓。
傅清揚看到眾人撲來,那是鎮定自若,他是人,可能會害怕區區幾個夜總會保鏢。
“嘁哩喀喳,乒乒乓乓”就聽見包廂之中一陣亂響。
妖媚覺得這下子行了,眾保鏢肯定會把傅清揚給揍成一個豬頭。誰知結果卻讓她大為出乎預料,傅清揚一點沒事兒,反而眾保鏢全都被揍成了豬頭。
傅清揚收拾了眾保鏢之後,在沙發上坐下來,等著顧大義。他覺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顧大義肯定會得到訊息。果不其然,用了沒有多久,顧大義、貪狼和韋林三人就走進來了。
“回事兒?”顧大義一進門,看到東倒西歪的保鏢不禁一愣,接著臉上就露出了憤怒之色。
要說顧大義臉上的憤怒之色,可是頗有講究,這憤怒之色,既包含了對這些保鏢的不滿,也大有向傅清揚興師問罪的意味。
“顧總,這小子要在這裡鬧事兒。”妖媚見到顧大義了,還真是有點害怕。
“,你是人,為何在我們月宮夜總會鬧事兒啊?”顧大義往前走了一步,向傅清揚問道。
傅清揚一聽這話,竟然笑了,說道因為老子有錢啊,只要老子有錢,在你們夜總會里,想喝酒那就喝酒,想玩那就玩,想打人摔,那就打人摔,誰讓老子有錢呢,你說是不是?”
顧大義一聽傅清揚這話,只覺得腳底板的氣一下子都衝到了腦門頂上。
“哈哈哈哈,顧大哥,看來你這裡的客人還真死不同凡響啊。”貪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韋林雖然沒有,但是卻也是面帶笑意,偷偷直樂,如果嘴再咧大一點,那恐怕就能直接撕開了。
顧大義一看貪狼和韋林非但不上來幫忙,竟然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心中的火氣可就更大了。他剛想,就聽見傅清揚指著貪狼和韋林說道這兩位看起來這是面相不凡啊。您看這位,臉上的肉都是橫著生,溝溝坎坎的,若是面積再大一點,都能當隧道用了。這一位也了不得,您看這張臉,我的天,這張臉比驢臉可長多了,您要是現在哭上一場,恐怕明年這時候眼淚都不見得能夠流到下巴上。”
傅清揚毫不客氣地對貪狼和韋林的相貌點評了一番。這一次,輪到顧大義高興了。
“哈哈哈哈”顧大義毫不掩飾地大笑幾聲。
他這笑可是發自內心的,以前還不覺得,不過今天按照傅清揚所說的一看,這才,貪狼的臉上肌肉縱橫,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疙瘩,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至於韋林,長了一張驢臉,不敢說是正常臉的兩倍,卻也是正常臉的一點五倍。
本來正高興的貪狼和韋林一聽傅清揚這話,當真是火冒三丈。貪狼面容醜陋,平時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的相貌,現在竟然有人當中揭短,他頓時目露兇光,心說當真是豈有此理。”
至於韋林,臉色也陰沉地像個黑鍋底一樣,加上臉本來就長,這一下子可實在有點滑稽。
“小子,你我們是人嗎?耍橫竟然耍到我們頭上來了,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貪狼走上前一步,指著傅清揚的鼻子呵斥道。
“說的好,我的確是吃了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