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的——蘇婉!
這是蘇婉第一次參加才子賽,雖享有東曜京都城第一才女的稱號,但是其實到底如何,蘇念也不瞭解。
雖然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在古代上流社會中,那些名媛千金中,你若是沒些才藝才能,根本就抬不起頭,還要受盡嘲笑與恥辱。
蘇念淡淡看著蘇婉在臺上意氣風發,詩詞歌賦勝了南楚的另一位宰相之女,而琴藝又勝了北漠一位王府千金。
贏了北漠之人,蘇念並不奇怪,因為北漠地處偏遠,終日與沙漠為伴,無論男子女子,膚色都略微偏向小麥色。膚色最為白嫩的恐怕就要屬方才被裴子墨下令讓墨竹斷了一指的哪位公主莫屬了。
因為起初蘇念只是猜測那女子會不會是哪國的名媛千金,反正看著就不像她東曜的。誰料,竟然是北漠那般富饒卻又蠻荒的地方的公主。
能夠保養成讓人都看不出她是北漠之人了,看樣子,必然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可是,南楚素來男女都是有才華的,被蘇婉這麼輕而易舉地打敗,著實讓人一驚。
隨後上來與蘇念比拼的,是西夏公主,然而也是西夏這位公主抽到的數字大,由西夏公主決定比試什麼。
而後只見舞臺中央,紅毯之上,那身著綠衣便裝的長得略顯英氣的西夏公主淡淡吐出兩個字,“比武。”
頓時,語驚四座。
蘇婉微微斂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一步,她須得應戰,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
蘇念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婉的一舉一動,果不其然,蘇婉點了點頭,昂首挺胸,應下,“接!”
蘇念不禁側眸看向裴子墨,“我早就懷疑蘇婉會武功,今日便能見分曉了。”
“哦?”裴子墨也側目而視,看著蘇念。
蘇念卻是點點頭,“你還記得嗎。那日趕往國安寺,雨水將官道都浸溼得泥濘不已,馬車本就舉步維艱,蘇婉卻對我使壞,而我只是想躲過她那一劍,沒想到不知怎麼,哪來的真氣,那劍竟會插入軸心,使得馬車碎裂。”
說到這裡,裴子墨神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只是轉瞬即逝的事,蘇念也並未察覺,接著道,“而後,我與她還有青玉紛紛掉落馬車外,我和青玉有武功,也有內力護體,能夠穩穩站於地面不奇怪。而蘇婉則是重重飛身摔落馬車外,落於官道泥土上。除了那身白衣滿是泥漬以外,蘇婉還能站起來行走,雖然需要攙扶,可我看得出,如果沒有人攙扶,她也能顫顫巍巍自己行走。這不符合常規。”
裴子墨點點頭,“若是不會武功,從馬車上被震飛摔落,著實會摔得不輕,一般的柔弱名媛千金,哪怕不柔弱,沒有內力護體,都是不殘也傷,沒人抬,根本不可能起來。”
“對,”蘇念十分贊同,“所以我早就在懷疑,蘇婉會武功,雖然不高,至少不會太差。”
說罷,蘇念帶著深思看向臺上的蘇婉,不放過蘇婉的一舉一動。
而臺上的蘇婉已經手執一把劍,與西夏公主對峙而站,兩人臉上皆是一片嚴肅眼裡都是凌人的冷意。
隨著司儀雷柏的一聲“開始!”令下,兩人紛紛作勢,準備開打。
蘇婉一手執劍,一手抵著劍柄,臉微微貼近劍柄,看著對面的西夏公主只是單單一隻手執劍,另一隻手便只是放在身後。
蘇婉勾唇一笑,她喜歡輕敵的對手。
一個旋身,蘇婉便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腳步輕盈飛身衝向西夏公主。引得本來處於主導地位的西夏公主不得不被動被蘇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