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慵懶中透著嫵媚的鳳眸微開一條縫,朱唇輕啟對著她輕聲道。“來了。”
那是個嫵媚而妖嬈的女子,雖已三十有餘,可風韻猶存,仍然與那二九芳華般的如花年紀一般年輕,一般貌美。
“我真的沒想到,我東曜皇后竟然不是東曜之人,這太恐怖了。”蘇念腦海中皇后妖嬈邪魅的樣子揮之不去,悠然道。
裴子墨默了默,“不恐怖,很可疑而已。”
“怎麼了。”蘇念問道。
“一個南楚女子到東曜來就已有些奇怪,做皇上的妃子,已經更加奇怪,她居然還能坐上皇后的鳳座,這已經不是奇怪了,而是奇蹟。”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晦暗不明,抬眸低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蘇念沉默片刻,“我只是好奇,為什麼南楚人的眼睛都是抹不掉,蓋不了的琥珀色,她是怎麼變的?”
“有待查究。”裴子墨微微頷首,淡淡道。
抬手,將手中剛剛沏好的茶遞給蘇念,與方才那杯清新的茶香不同,這杯茶香濃郁,好似不必品嚐都能感覺得到其中濃濃茶味一般。
“對了,裴子墨,才子賽評賽的都是誰啊?”蘇念淺嘗兩口那茶,問道。
即便這是古代,可是是比賽總得有做點評的評委的吧,她好奇,這才子賽每年一次,四個大國輪流安排比試,今年東曜,明年就下一個國家。
裴子墨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道:“東曜評賽的有懷王,蘇丞相,還有一名侯爺。南楚的話,應該是南宮族長,還有當朝除離琴以外的另一名丞相,還有……南宮飛雪的父親。”
“什麼?南宮飛雪那個常年不歸家的父親?”蘇念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南宮家神乎其神的二老爺,竟然會回來,還做才子賽的評賽?太不可思議了。
“嗯。他被邀請多次,可是從未應邀出席過,今年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竟然日夜兼程從遠方趕回,還答應做這才子賽的評賽。”裴子墨淡淡道,心裡也是疑慮,可是無從得知是何原因使得這個愛漂泊的南宮家二老爺回到南楚,參加才子賽評賽。
“也不知,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念話一出口,便被裴子墨敲了顆板栗,蘇念吃疼地捂著額頭,“幹什麼,裴子墨你瘋了。”
莫名其妙無緣無故地敲她頭幹什麼。
裴子墨微微勾唇,神色微斂,“南宮家二老爺已年僅三十有三,你還想著幹什麼。”
蘇念聞言不禁額冒三根黑線,裴子墨腦子被門夾了……她沒事做去肖想一個老男人?還是有著南宮飛雪這種女兒的老男人?!
南宮飛雪……蘇念斂了斂思緒,正經地看著裴子墨道,“裴子墨,這南宮飛雪實力如何?”
裴子墨聞言也不再嬉笑,想了想,才緩緩道,“南宮飛雪,最擅長舞,曲也不差,在南楚算得上是數一數二。詩詞歌賦她也還算精通,武功不算很高,雖然比之你是差了不止一大截,可是在南楚才女中,也算是佼佼者。”
蘇念點點頭,聽起來,這樣子,南宮飛雪確實還是有點本事的,難怪她總是那麼傲,不過在蘇念看來,還是不夠看的。“南宮飛雪往日裡橫行霸道,這歌舞都需心靜和毅力,她怎麼做到的,莫非我真的看錯她了?”
裴子墨搖搖頭,淡淡道:“不,她的確是飛揚跋扈之人。只是年幼時,親生父親不在身邊,南宮族長又對她不親近,她便想想辦法討老族長歡心,能夠得到親人的關愛幾分。所以,那時候她苦練歌舞,死背詩詞歌賦,即便成為南楚有名的才女,也沒能得到南宮族長一分的關切。所以,就開始肆無忌憚,囂張跋扈起來。”
“意思是說,如若不是南宮族長始終對她不親近,她今日也許就不是這副模樣,反而有可能還是那個有名的才女?”蘇念沒想到這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