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慘烈。一腔熱血,滿腔熱情,偏偏無人懂,還被嫌棄,這種感受我雖未曾受過,可是隻要隨意想想,都能感覺得到那般心癢難耐,那般難受……”
蘇念還未說完,南宮飛雪已憤怒的掰著靠椅的木扶手,眼睛瞪得老大。整個南楚誰人不知她南宮飛雪苦戀離琴多年無果,無論是暗送秋波還是明目張膽地大獻殷勤,都被離琴拒之門外。“夠了,蘇念,你不要太自以為是,終有一日,我南宮飛雪會將你狠狠踏於腳下!”
“說這句話之前,你應該想想,後果。然後再想想,能不能活到那日。”蘇念還未反駁,裴子墨已然淡淡開口。
他捧於心尖上的人,怎由得他人如此詆譭,哪怕是言語菲薄,也絕不容許。
南宮飛雪聽到裴子墨這般冷冰冰的話語,微微一愣,該死,她居然忘記了這座大佛還在蘇念身旁,這般口無遮攔,讓自己現在已經踏入危險區。
蘇念微微側眸看著略微緊張的南宮飛雪,冷冷道,“飛雪,不要誤以為我如此稱呼你是因著你我多親密,你已不是南宮家的人,若是再以南宮家的名號做事,無論做好事還是做壞事,都本該與南宮家無關。你以後還是不要再頂著南宮家的姓氏了。”
“蘇念,你……”
南宮飛雪的話被蘇念冷冷打斷,“我不會與你逞口舌之爭,你要記得,只要我想,不僅南宮家,你待不了,南楚,你待不了,整個雲辰,我都能讓你無容身之地。”
南宮飛雪微張的唇瞬間禁閉,立馬噤了聲。她知道,蘇念不是做不到,即使蘇念做不到,裴子墨也能做到。
蘇念見狀側過頭去,不再看南宮飛雪一眼。
南宮飛雪垂著頭,袖中雙拳緊握,是,她現在是不如蘇念,那如果蘇念不在了呢?呵,南宮飛雪低低冷笑一聲,半垂的眸中閃過一抹陰狠。
……
上首的楚皇宣佈開宴,宮女太監都紛紛湧入,將菜餚酒水送達每一張桌前,又靜然退下。
楚皇一張臉帶著滄桑,可是那眼中的凌厲之勢仍舊讓人無法忽視。
這是楚皇給蘇唸的第一感覺。
似乎是感覺到了蘇念打量的視線,楚皇凌厲的鷹眸淡淡掃過蘇念所在的地方,眼中一閃而過的,是驚豔,緊接著是苦澀,隨後又是一片漠然。
蘇念淡淡回望著楚皇。絲毫不懼於楚皇那雙凌厲之眸。
楚皇微微一愣,眸中凌厲褪去,換上玩味。這女子,倒還真像當年的蘇碧桐。“洛華公主是哪位?”
聽到楚皇突兀地開口,身旁的南楚皇后都愣了愣,反應過來就看著蘇念道:“回皇上,東曜的洛華公主就是那位。”
楚皇眼帶笑意地看著蘇念,莫名讓人覺得冷意四生。“洛華?”
蘇念愣了愣,緩緩站起身,淡淡道,“洛華在此,見過楚皇陛下。”
“哈哈哈。”楚皇爽朗地笑了笑,讓身旁的南楚皇后更是吃了一驚。楚皇居然笑了?多少年都未曾聽聞楚皇笑了?
楚皇很快又平靜下來,看著蘇念,滄桑又帶著陰霾的聲音響起,“洛華……嗯?你可是東曜丞相府嫡女蘇念?”
蘇念愣了愣,微微蹙起眉頭,聲音有些冷,她不喜歡被人再和蘇兆成牽連起關係。“請楚皇注意言詞,我與東曜丞相府早已沒有半點關係。”
這次輪到楚皇愣了愣,有幾個人敢如此對他說話?除了離琴和裴子墨,還就真沒有了,更何況,蘇念是個女子。“好,沒關係,朕只是想問問,貴國蘇丞相近年可安好。”
蘇念聞言微微蹙眉,冷冷道,“洛華不知,也不想知道。若是楚皇盛邀我與裴子墨入宮參宴只是為了打探我東曜丞相之事,只能說楚皇找錯人了,我們也來錯地方了。抱歉。”
楚皇見蘇念一臉淡淡然,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