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鴉搖了搖頭,不在說什麼。
白鳳卻是很好奇墨鴉在秦國的日子,開口道:“你剛才說他有些特殊,哪裡特殊了?”
“不好說……”
墨鴉輕嘆了一聲,低聲說道,有些事情根本沒辦法告訴別人,知道的事情越多越容易嗝屁。
真的要命的那種。
白鳳覺得墨鴉有些討厭了。
“轟!”
就在這時,遠處廢棄的鐘樓猛然爆發出兩股極為銳利的劍意,沖天而起,下一刻,兩股龐大的劍勢爆發開來,轟然撞擊在了一起,瞬間震碎了鐘樓上的廢棄高樓,兩道身影猛地撞擊在一起,無形劍氣盪漾開來。
那一瞬間,方圓數百米之內化作了劍勢的領域,兩條黑白龍影交織在一起,縱橫開來。
“交手了。”
墨鴉目光凝了凝,看了過去,只是這股劍勢便能猜出交手的兩人是誰。
白鳳默然的看了過去,隨後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他也潛入新鄭了?”
“不要關注他的事情,這算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
墨鴉表情有些認真的看向了白鳳,沉聲的說道。
比起衛莊,墨鴉覺得洛言這人更加危險,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廝在想些什麼,翻臉的速度極快,做事更是不按常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點肆無忌憚的味道,這種人很危險,比姬無夜更可怕。
至少姬無夜還知道分寸,有些事情不會幹,可洛言卻是什麼都敢。
這世上好像就沒他不敢做的。
“我若偏要呢?”
白鳳抱胸,反問道。
墨鴉看向了白鳳,兩人對視了許久,他終於開口:“那我就把你當年尿褲子的事情傳出去。”
白鳳那俊逸的面容瞬間凝固了,一瞬間繃不住了,羞怒的盯著墨鴉。
……
鐘樓的位置,衛莊正在與蓋聶交手,兩人的實力都增進了許多,劍氣的破壞力比起數年前更加恐怖,此處鐘樓似乎都成了豆腐,被隨意的切割捏碎。
“鐺!”
谷兩道劍氣猛然撞擊在一起,伴隨著劍氣被崩開,兩柄長劍對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濺,恐怖的劍勢幾乎要化作實質,壓得四周近乎窒息。
蓋聶眉頭緊蹙,目光凝重的看著頭髮花白氣質大變的衛莊,低聲說道:“小莊,你變了。”
眼前的衛莊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少年了,眼神更加死寂冷酷,沒了光芒,同時劍氣更加銳利霸道,充滿了傾略性已經對力量的渴望,彷彿想要掌控一切。
“是人都會變~”
衛莊看著近在咫尺的蓋聶,看著蓋聶眼中的光芒,心中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亦或者是鄙視,語氣漸漸加重:“師哥,你也會變得,因為我們都會長大,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天真!可笑!”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衛莊手中的鯊齒輕鳴,宛如活了過來一般,內息宛如江流一般湧出,化作霸道無比的力量,猛然將蓋聶劈飛了出去。
蓋聶猛地一腳踩在地面,將一塊石磚震成齏粉,旋即看著身前揮劍上前的衛莊,逆流而上。
兩人再次廝殺在了一起。
對於他們這種劍客而言,用劍比用嘴更合適。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兩柄劍,只是淬鍊的過程不一樣,衛莊在不斷的打磨,而蓋聶則是從出生起,就完美的令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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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交流方式。
比如此刻洛言便膽子賊肥的踏入了百香殿,在進去的那一刻起,表情已經調整到位,凝重愧疚,還有幾分理所應當的平靜,別問,問就是心如止水,只要你足夠淡定,那你面對任何女子都可以遊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