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精神頭兒,下面四家每人又跟了一百元,四個人有大牌?一個賭徒最喜歡的不僅僅是自己來大牌,如果能看到別人之間大牌與大牌碰頭,那也是很刺激很過癮的事。
鍾陽隨意的看了下他們每個人面前還有多少賭資,笑了笑,伸手摸起牌很隨意的看了看,如鍾陽所想,三張A,這時最大的牌了,除非是最小的三張牌——二,三,五,才能大過,當然了,誰會傻乎乎的拿著三張最小的牌糟蹋錢呢?當然,二三五逮到豹子的事兒我誰都聽說過,不過鍾陽認為這隻有三種可能,一是暗牌不知道點數大小,二是抽老千,三嘛,這種事兒是謠言。
每次上限也就是一百元,鍾陽自信的抽出一百扔了進去。
下面的五家都跟上了,就這樣輪番上了十圈之後,唯一沒有跟牌的劉金眼睛裡都冒出火星了,激動的大喊著:“我靠!這牌出大事兒了,精彩啊!”
再次上了幾圈之後,終於一家頂不住,咬牙放棄,再轉幾圈之後,就只剩下鍾陽和胡鎮良兩個人了。
鍾陽看著對方面前就剩下兩百多塊錢了,便微笑著說道:“良哥,這把牌你輸了,看你也沒多少錢了,輸光了多不好啊!行啦,這次我開你的牌。”
扔進去一百元,鍾陽得意的翻開手中的三張A,翻開牌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那三張鮮明的A上,幾個人同時噓出了聲。
胡鎮良陰險的笑了笑,說道:“這牌還真讓我猜對了,我就尋思著這次有豹子出現了,試著逮上一把,還真是逮住了,不好意思。”
得意的四下裡看了一圈,他這才把手裡的三張牌亮了出來,二,三,五。
一時間,屋子裡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桌子上的六張牌和上萬塊錢。
“真是不好意思!嘿嘿!”胡鎮良得意的說著,兩隻手伸過去一張一張的把那些錢收拾到一起。
鍾陽冷冷的看著這一幕,臉上毫無表情。
等胡鎮良把錢都收好了,鍾陽忽然笑了,說道:“這錢拿得燙手麼?”
胡鎮良怔了一下,強笑著說道:“這錢多了就是有點兒熱乎,今天晚上我請客,天外天酒樓去!”
“是啊!贏了這麼多真的好好請請各位。”鍾陽淡淡的說道,卻在忽然間伸手抓住了胡鎮良的右手腕,用力一扭,掰住了胡鎮良的關節,冷冷的說道:“良哥,玩這麼大你也敢抽老千,這隻手是不是覺得多餘了?”
“啊!”胡鎮良吃痛慘叫一聲,喘著氣結結巴巴的說道:“鍾陽,誰——誰抽——抽老——老千了,你,你別輸了錢就紅眼,輸不起,輸不起你就別玩啊!”
鍾陽冷笑一聲,扭著他的手腕右手再次用力,不顧他如何的慘叫,左手抓住他手腕上的袖子擼了上去,三張K從袖子裡飄然落下。胡鎮良的臉色變的蒼白,也不顧及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強自狡辯著叫道:“不可能,我沒有抽老千,鍾陽,你小子陰我!”
事情是明擺著的,無論他如何狡辯,在座的人都把鄙視和憤怒的目光投向他。
“良哥,你比我大十多歲,怎麼著也是個老闆,不差這麼點兒錢吧?何必呢?哼!今天我不要你這隻手了,以後還想玩牌的話,記住規矩點兒。”鍾陽把話說完,右手輕輕的一帶,把胡鎮良摔倒在地,接著向在座的人說道:“今兒個各位大哥都輸了不少,鍾陽本該請客喝酒,不過今天實在不方便,陽子我給各位大哥每人五百塊,算我請大家喝酒了,”
鍾陽說著話從桌子上點出兩千五百塊扔到桌子上,把其他錢胡亂的塞到懷裡,丟下一句話:“回見了各位!”
起身向外面走去,路過胡鎮良身邊時,鍾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對他搖了搖,這才冷笑著走了出去。
……
鍾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