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過去抱太后的腿,痛哭流涕:“太后娘娘,玉兒是被冤枉的,玉兒是冤枉的呀!雖然平時玉兒與六皇嫂有些不和,但是絕沒有、也沒有必要害她和皇長孫啊!皇祖母……”
太后將她踢開,咬牙切齒。“滾!”
莫雪蘭緊捏著拳頭、狠了狠心,大膽地跪到太后跟前。“太后娘娘,請您饒恕蕭郡主一時衝動,她是因為雪蘭的長姐宸王妃幾次欺侮她,所以才起了報復的心思而誤傷了六皇子妃,請太后原諒她的無心之失……”
“莫雪蘭你閉嘴!那針不是我的,我的針筒短得多!”
蕭瓊玉忍不住脫口而出,眾人立刻聽明白了——她真準備了針筒要害宸王妃!
莫明珠沉默許久任事情發酵,這才出聲:“原來蕭郡主竟真準備了毒針要害我。”
太后盛怒,抖著手,“你果然……你!”蕭瓊玉連忙改口卻已是來不及。
太后令:“將這孽障丟棄的針筒找出來!”幾宮女找遍了草地都找不到。莫明珠用透視眼混合著識香的本事一起看了,在溝渠旁的草叢中看見了冒著黑色毒香氣的針筒,但這香氣旁人是看不見的。莫明珠指間不著痕跡彈出個顯色香粉丸……
“太后娘娘找到了!在這兒!”宮女找到了蕭瓊玉扔掉的針筒。
眾人一看,竟真有兩個針筒!
短針筒是找著了,但要確認是蕭瓊玉扔掉的卻還需要證據。然而太后卻有的是辦法。
“請墨香尊!”
那身披七彩香氣的男人便以輕功飛來,足間輕點了木槿樹梢,背對莫明珠落在太后跟前,莫明珠立刻問道一股熟悉的馥郁香氣,他摺扇一開,指尖抹出一脈淡綠的香繞在蕭瓊玉袖子上,立刻,蕭瓊玉的袖子顯現了黑色氣味,和短針筒上的一致!
“真的是蕭郡主……”“天啊,她想害宸王妃……”“竟然誤傷了六皇子妃……”
太后大怒,就要發落蕭瓊玉。墨非白掃了一眼莫明珠,似有含笑,而後掠過。
“太后娘娘,雖然這短針筒是蕭郡主的,但六皇子妃所中毒針卻不是蕭郡主的針筒所出,傷六皇子妃的恐怕另有其人。”
“什麼?還,還另有其人?”太后震驚,竟還個兇手藏得更深。“是誰?”
墨非白朝莫明珠淡淡一笑。“宸王妃曾在書院制香堂我這裡學習過半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只怕早以辨出誰是兇手,只是迫於親情而沉默。”“明珠,為師知道你向來心善,但該說話的時候還是要說,不能因為親情一味忍讓……”
太后:“明珠,你真的……早已辨出兇手了?”
“啟稟太后娘娘,明珠早已知道兇手是誰,只是……”莫明珠磕頭,自責,“只是此人與明珠同姓而生,所以才冒險包庇著一直沒說,請太后娘娘恕罪……”
莫雪蘭聞言面如土色,幾乎要站不住腳,恨恨盯著莫明珠,指尖掐破掌心!‘莫明珠,你真會做戲!’
太后等人譁然——“你是說……”
與她同姓的這兒還能有誰?
“莫明珠你住口!”莫雪蘭臉上的柔弱可憐無辜全數崩潰,眼看她就要成功了,眼看她已經扭轉了名聲,就要除掉江婉若這隱患。“你是我長姐你怎麼能冤枉我!你還有良心嗎、有良心嗎!你是我長姐,卻心腸歹毒這般陷害我!還假裝給我求情!”
“雪蘭,雖然你是我妹妹,可是你卻毀了我婚姻,毀我名譽,幾次要我的性命,要說良心,我莫明珠自認從不虧欠你半點兒良知!”莫明珠冷肅道,“你害我,我可以忍,但是你危及無辜、害死了皇長孫,現在還想將六皇子妃殺人滅口,實在太瘋狂!”
莫明珠借墨非白的萬香扇抹出一脈顯色香,立刻莫雪蘭袖口上出現淡黃的顏色,與江婉若心口的毒針,以及最先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