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一向都是避之不及的。
溫蒂就屬於其中的一類,有野心,懂得上進,同時還精通“攀附之道”。
名媛也是分等級的,像溫蒂這種,既能當花瓶,又能做事的,絕對屬於上品。
相對的,也更難應付。
“想不到你會在這裡,我們還真是有緣。”
溫蒂笑著對李輝說道,聲音好聽,笑容更加迷人,這個女人有種特殊的能力,對於異性,彷彿能夠從內心深處展開誘惑。
宛如傳說中的魅魔。
“是啊,我們的確很有緣分。”
李輝依然笑著回應,不過心裡卻十分牴觸。
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作為格奧爾格公爵的代言人,才一直陪在戈培爾身旁。
而那個公爵,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雖然名義上不參與政治,但是他的種種舉動卻說明,他對政治,並非毫無興趣。
李輝很清楚政治是什麼,那就是一場人生賭博。
贏了,高官厚祿。
輸了,家破人亡。
所以他想置身事外,專心待在軍隊就好,要知道薩克森帝國的權力鬥爭其實很殘酷,那種遊戲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然而溫蒂並不打算放過他,畢竟戈培爾是個潛力股,面前的海因裡希中校,又何嘗不是。
手裡的牌永遠越多越好,作為柏林名利場中的常客,她當然懂得這個道理。
恰在此時,奧尼斯特伯爵碰了碰酒杯,他把眾人的視線吸引過去,隨後發表了一篇簡短的致敬詞。
作為東道主,這位伯爵很好地拿捏了分寸,說完後便向樂隊示意。
隨著圓舞曲響起,晚宴也正式開始。
溫蒂無視了向她走來的戈培爾,抬起纖纖玉手,伸向李輝。
準備讓他成為自己今晚的第一位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