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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或許會改變一些事,至少選出來的人,不會太過刺激那位身在米蘭的自大狂。”
內塔羅的語氣有些無奈,他清楚綁架議員這種事,十有八九和墨索里尼脫不開干係,但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沒人會招惹那個渾蛋。
現在,哪怕是其他墨索里尼的反對者,語氣都不再那麼堅定了。
說白了,大家都怕死,即便是在羅馬,墨索里尼的支持者也不在少數,他們即便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也得考慮家人的安全。
黑衫軍就是一群暴徒,作為這些暴徒的領袖,墨索里尼幹出任何下三爛的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聽到伊諾蒂失蹤,法克塔不禁一愣,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開始嘆氣。
是啊,墨索里尼本來就是個混混,他幹出這種事情並不奇怪,自己也該為卸任後做準備了,至少不能讓家人置於危險當中。
“記得二十年前,我曾在瑞士的伯爾尼住過一段時間。
那是一個好地方,我很喜歡,相信我的家人,也會喜歡的。”
法克塔看似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讓內塔羅微微愣神兒,不過隨即,他就神色如常,表示自己也曾去過那裡,的確是個好地方。
法克塔已經萌生退意,內塔羅也算達成了目的。
作為國王的近臣,他此次來訪,可不是單純為了探望好友,而是執行埃馬努埃萊三世的命令,讓這位首相自己卸下一切,完成權力的平穩過渡。
掙扎到最後,這位首相依然沒有抓住那根稻草,他的結局,終是以慘淡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