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有這麼一個未婚妻了,自己咋不知道。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你不要多想。”
實在受不了,李輝剛開口解釋一句,結果艾琳達卻笑了出來。
她看著安娜,用堅定的語氣道:
“我不相信,如果格雷先生有未婚妻,他不會和我再訂下約定。”
我什麼時候和你訂下約定了?
李輝捂著腦袋,事態的發展,似乎已經失去控制。
“是麼,你們訂下什麼約定了?”
安娜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又向前湊了湊,一把攬住李輝的胳膊。
“當然是發下永遠在一起的誓言。”
艾琳達毫不示弱,同樣一把攬了上來。
兩個女人互相盯著對方,宛若爭奪獵物的猛獸,格雷站在中間,大氣都不敢喘。
“他也發過誓,一生和我在一起。”
“不不不,你在欺騙。”
“這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問他。”
安娜微笑著抬起頭,給小格雷拋去一個媚眼,就在格雷要否認時,一隻小手卻伸到自己的腰上,用力抓起一塊皮肉,擰了起來。
“格雷先生,請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艾琳達也抬起頭,緊盯著自己的格雷先生,似乎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或許是因為緊張,她抱得又緊了幾分。
李輝那個苦啊,他在努力回憶,回憶這具身體是不是和安娜有過什麼不該發生的過往,結果發現——還真特麼有。
那是在“被迫”前往軍校前,性格懦弱的格雷對上軍校很排斥,他更希望留在家鄉,留在父親身邊。
於是他找到安娜,希望她能勸說她的父親,撤銷這個決定。
結果被安娜好一頓教育,表示作為男人,不應該退縮和恐懼。
為了鼓勵這個少年,安娜表示,如果格雷成長為一個男子漢,那麼自己可以考慮嫁給他。
於是懵懂無知的格雷答應了,兩個小屁孩甚至還進行了誓約之吻。
好吧,如果從這個角度講,自己的確和安娜有過約定,不過自從上了軍校,見到更多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後,身體原主人的格雷,早就把這個事情忘到九霄雲外了。
“小孩子時做的約定,應該……”
李輝尷尬的想要否認,但是突然,腰上傳來一陣劇痛。
安娜的手勁很大,而且牽動了傷口,他疼得不由得腰一彎。
恰在此時,安娜托住他的臉,兩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格雷先生……”
見狀艾琳達大驚,明明自己還沒有和格雷先生接吻,這個女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於是她猛地一拉,讓格雷掙脫了對方,隨後直接撲上去,與安娜扭打在一團。
普魯士的女人,向來都是彪悍的,這一點從他們古老的傳統中就能體現出來,如果一個女人想要離婚,就可以拿起棒子,在全村人面前,與自己的丈夫互毆。
打贏了,那麼她就可以離婚,打輸了,那就只能繼續將就著過日子。
所以普魯士女人之間打架,也不算什麼稀罕事,即便是貴族女子之間,那也很常見。
何況兩個女人的戰鬥力,真的都不弱。
安娜自幼便會打架,什麼直拳勾拳擺拳,那都是信手拈來。
艾琳達是現役軍人,格鬥是必修課,而且她生來力氣就大,甚至不輸給很多男性。
於是兩個人的戰況很激烈,在幾次拳頭交鋒後,迅速就演變成了抱摔。
“別打了,別打了。”
李輝想要上去拉架,結果兩個女人同時瞪了過來,那眼神,宛如魔神降臨,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