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揮劍斬向肖玉棟。
秦寧天見肖玉棟被鐵鏈子梱的嚴嚴實實,腳步一滑,拔劍攔住段存富。
嗆啷一聲,雙劍碰在一起。
段存富之所以向肖玉棟動手,是因為他已經發現姓肖的跟班小兄弟阿華鎮定地站在大堂門口。
他以此認為秦寧天是姓肖的一夥的。
看來想押解姓肖的進京是不可能的了。
“殺了他!”段存富下了決心,便揮劍直刺過去。
見秦寧天動手了,他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小子,你若再在我的衙堂上無理取鬧,本府立馬斬了你。”
秦寧天手中長劍突然一抖,瞬間無數劍影直奔段存富。
段存富乃武道大師巔峰境界,只差臨門一腳便踏入一代宗師門檻,武功修為之高可想而知。
可是,竟然無法擋住白袍年輕人的一劍。
噗嗤,右胸被刺,正好藉此機會閃退一丈開外。
秦寧天心裡真的佩服老小子有兩下,心裡暗罵自己有點自傲了。
說時遲,那時快,
一劍沒有殺掉目標,秦寧天的第二劍沒有任何時間差地掃了過去。
“……”段存富知道自己完了,沒有作任何反應,便閉上了眼睛。
撲通,斗大的人頭落地。
“啊……”
大堂內恐叫聲此起彼伏。
肖玉棟見狀身體一抖,身上的玄鐵鏈子斷成數節,正準備幫他解開鐵鏈的秦寧天驚得目瞪口呆:我的媽耶,這真叫人外有人。
李貴旺及其犬堂上的其他官員嚇得不知所措,他們哪見過知府在審案之中被斬首了。
通判劉公武強壓內心恐懼喊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大堂之上殺官,劫犯人?”
秦寧天白了他一眼問:“你也想隨段大頭一起?”
“啊?”通判嚇得一縮頭不敢吱聲。
這時,一位少年送來一個摺子。
秦寧天開啟摺子一看便笑道:“還是臨江王腦瓜子靈敏。
他從袖袋中掏出一塊銀牌舉在手中,乾咳幾聲道:“本將乃臨江王駕前五品中軍官,下面宣讀王爺千歲御旨:肖玉棟乃國府金殿中郎將,為人剛正不阿,乃大夏國忠臣也,前段時間被奸人所害,揹負不實之罪。孤王在此予以平反,並封肖將軍為濟州郡都尉史兼濟寧知府。”
肖玉棟愣住了,當秦寧天將摺子遞給他時,才緩過神來。
“這位將軍,我是南王屬下……”
秦寧天擋住他的話頭道:“臨江王剛來不久,正缺人手,千歲已經飛鴿傳書我哥。你放心,我哥一定會同意的。”
“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