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窩,紅著臉,仰頭又吻上了。
兩情相悅,哪管他三七二十一。
“只要你收下我,肖蓉今晚就為你暖床。”
姑娘的深情,哪怕是一塊冰也會融化。
況且這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二人又一次緊緊相依,車廂內再次湧現盎然春氣。
……
受南王委託,肖玉棟巧裝回京彙報龍應坤與東江國勾結之事。
卻在半路上遭遇多次刺殺。
沒有辦法,肖玉棟只能裝死。
好不容易避開二王子的四處追殺,千辛萬苦到了京城外,卻聽到二王子終於監國了,國王把自己關進御書房誰也不見。
肖玉棟傻了,思考再三,決定先回老家探望一下爹孃,然後去瀝水我南£去。
離家十一年,肖玉棟站在家門前,望著鏽跡斑斑的木門,鼻子一酸便流下一雙熱淚。
他伸手拽下鐵鎖走進家,見牆上卻掛著養父母的遺像,嚇得他撲通跪哭道:“爸,媽,不孝孩兒十年不回,你們怎麼仙逝了?”
肖玉棟父親原來是泗水縣令,因剛正清廉被奸人陷害,夫妻二人入獄而死。
留下幼子肖玉棟由縣丞肖元和帶回濟寧老家扶養。
肖玉棟磕了三個響頭,他起身卸下養父母的遺像,輕輕抹去相框上的灰塵……
就在低聲痛哭之時,大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肖家門外站滿了街坊鄰居,他們面對著數十手拿鐵錘的人。
“肖家無人在家,你們不能拆他家的房子。”一個年輕人高聲說。
拆遷人叫於興,是這個地方混世的,見有人出面阻攔便恐嚇道:“王春,這是府衙要求拆遷的,希望你不要對抗,否則沒有你好果子吃!”
“衙門要求拆的?”王春問道:“你們與肖家商量好了嗎?”
於興咧著嘴說:“你放屁,他家沒有人,我們我們誰商量?”
周圍的人聽了頓時議論起來了。
“老肖兒子快十年沒有回來了。”
“十年不回家,也不知是死是活了。”
“活著,聽說在外混得蠻好的。去年還託人給家裡送錢的。”
於興見群眾在議論,笑道:“你們不要胡攪蠻纏。那個肖玉棟也許死了,我們找誰商量?”
“你找過他嗎?”王春問道。
“找他?”於興冷笑道:“他一個死人,值得老子找嗎?”
於興的話引起了一陣噓聲,王春開口道:“你真的不要臉。說起來,玉棟離鄉背井跑出去,還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幹壞事被他撞上,他能被你們三兄弟逼走嗎?”
“王春,你說什麼?”於興跳腳吼道:“他持刀砍傷我兄弟三人,判刑坐牢是罪有應得,他為了躲避牢獄之災跑了,這怪老子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