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先掛了,行李還沒收拾好。”左佐說完就掛了電話,文卉芝在那頭跳腳。
隔天一早,荀良佑和左佐一早就起來了,兩人坐著飛機抵達米蘭,驅車四小時之後終於到達威尼斯,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海風味道,成群的海鷗從車頂飛過。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筆直的高速上,左佐從車窗裡望出去,發現兩邊都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海。
大概行駛到了幾十分鐘之後,汽車來到了威尼斯的火車站,荀良佑道別了司機,拉著左佐下車。
眼前的地方是高速列車的終點站,大大小小的停車場有無數個,來這裡玩的人大部分都是先車停在這裡,之後再乘船進入。
碼頭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荀良佑拉著左佐護在胸前,一步步往前走,身後的胸膛寬闊溫暖,左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嘴角偷偷揚起,愉悅極了。
買了票就上船,兩人直奔早就預定好的酒店,荀良佑在辦入住手續,左佐站在一旁到處看。牆壁上掛滿了油畫與當地特產的面具,到處散發著歐洲的古典氣息和濃厚的歷史韻味,給人的感覺充滿神秘美。
等著荀良佑辦好了手續,兩人便到了房間裡,窗外是運河,來來往往的都是小船,波濤拍案聲響徹於耳,古老的建築矗立在河岸兩旁,美不勝收。
荀良佑脫了長外套,隨手扔在床上,瞧見左佐站在窗戶邊,他走了上去,從身後抱住她,微微彎著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這種親密的舉動,他做得無比自然,左佐也越來越接受,她微微側著頭,與他臉貼著臉,耳邊響起他低啞的聲音,“喜歡這裡麼?”
“喜歡。”她沒有一絲猶豫。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笑著接著說道,“我們先吃飯,晚上休息下,明天再帶你出去玩。”
荀良佑說完就抱著左佐轉身,飯菜是服務員送到房裡來的,兩人填飽肚子之後一起去泡了溫泉,回房之後才晚上八點多。
左佐在吹頭髮,荀良佑坐在她旁邊,能清晰地問道洗髮水的香味和淡淡的體香,許久沒和她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他時時刻刻都在衝動著。
之前因為身體不允許,就算是衝動也不能做,但現在可不一樣,他想著聞著就再也忍不住,伸手奪走左佐的吹風機關掉,左佐回頭看他,“你藥做什麼?頭髮還沒幹。”
剛想說已經快乾了,可腦子裡忽然想起頭髮沒幹對身體不好,荀良佑便打消了要立即做的念頭,提議道,“我幫你。”說著便把吹風機開啟,左佐樂意接受。
荀良佑很心急,但幫她吹頭髮的動作溫柔力度適中,吹到她頭髮完全乾透了之後,便把吹風機關了,抱著人往床上放。
荀良佑湊上前去,將人壓在身下,覆上她柔軟的唇,輕輕吮吸著,漸漸的又用力了些,靈活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裡,勾住她的與她一起糾纏。
他的技術十分嫻熟,左佐被他撩撥得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兩腮漸漸泛紅,耳根處熱了起來。
感覺到她開始有了反應,荀良佑便離開她的唇,將溼熱的吻移到她耳旁。剛要親她的耳垂,左佐側頭躲著,伸手把人推開,起身要走,荀良佑出聲問了句,“你幹什麼去?”
“我……”她的臉很紅,說話也有點吞吞吐吐的,“我上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點,我等不及了。”
“知道了。”左佐小聲應了句,往洗手間裡走。
左佐被荀良佑帶著又做了一次,兩個人洗過澡之後沒感覺到困,便關了燈坐在窗前。荀良佑背抵著沙發,左佐靠坐在他胸前,靜靜地望著窗外的夜景。
周圍一片寧靜,左佐耳邊能清晰地聽見荀良佑的呼吸聲,剛開始很均勻,後面就漸漸的重了起來,她明顯能感覺到他又開始起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