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有自己的妹妹。
可是現在,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只有她,只有自己這個不想要承認的妹妹,只有妹妹,相信著自己。
馬智鬱有些感動,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感動,即使她忽略了對方並不是相信她,而是沒有懷疑她而已。
“不是我。”馬智鬱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把這三個字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時候。
馬智孝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被眼睫毛擋住的眼睛中迸發著誰都沒有看到的光芒。
“她說,不是她。”沒有多餘的話,但是馬智孝的意思所有人都聽明白了,馬智鬱說不是她偷的手錶,所以就不是馬智鬱偷得手錶。
不可以,不可以這個樣子放過馬智鬱,如果就這麼放過馬智鬱的話,自己回家一定會被打死的,一定會遭殃的,所以不能夠放過馬智鬱,只要不放過馬智鬱,自己就不會捱罵捱打。
“她說謊。”雖然說意識裡面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敢開口說馬智孝任何一句不好的話,即使是頂撞,她也不敢,也不會。
“我姐姐說,沒有偷手錶,就是沒有偷手錶。”馬智孝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連餘光都沒有分給丟手錶的女同學一眼。
這麼低階的小心理,猜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姐姐?”丟手錶的同學失魂落魄的喃喃著。
姐姐?所有的人都跟炸開了鍋一樣的討論著。
天使馬智孝和小偷馬智鬱是姐妹關係,聽到了這個訊息的人迅速的就談論開了。
“既然是智孝公主的姐姐的話,手錶就肯定不是馬智鬱偷得啊。”其中一個女同學小聲的說著,隨後所有的同學都開始同意這個觀點。
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任何的辯解,只是因為她是馬智孝的姐姐,所以她不是小偷,即使手錶真的是她偷的,估計也會有人跳出來說是自己偷的。
這就是馬智孝的魅力,專屬於馬智孝的恐怖效應。
“你可以找找你書包的網格,就是平時放水的地方。”馬智孝微笑著說道,讓丟手錶的同學下意識的已經照著她的指示行動了起來。
真的,在網格里。
怎麼辦,自己剛剛那麼肯定的冤枉著馬智鬱,現在卻又在自己的書包裡面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手錶,真丟臉,特別還是在自己女神的面前。
“我其實也經常忘記東西放在了那裡呢。”馬智孝看著對方從書包裡面拿出來的手錶微笑著說道。
沒有批評,沒有責怪,甚至連大聲的不滿也沒有,只是微笑的說著自己平時也會有這種時刻,但是卻讓丟手錶的女同學覺得萬分的羞愧。
“對不起。”這句道歉說得十分有誠意,因為她覺得,如果不道歉的話,自己或許會被天使拋棄也說不定。
不願意,也不希望,在馬智孝身邊待過之後,即使是遠離一點,也會感覺像是死掉了一樣的絕望。
馬智鬱接受了對方的道歉,卻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裡面特別的不舒服。
她雖然單純,但是卻並不傻,自從自己的妹妹將兩個人的關係公佈了出來之後,周圍的人對待自己的態度明顯的有了轉變,甚至連那句道歉,馬智鬱都感覺到對方並不是真的因為覺得對自己抱歉而說的。
一切都是因為馬智孝,馬智鬱心裡清楚的很。
雖然很感謝自己的妹妹剛剛在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站了出來,但是理性可以接受的東西感性卻接受不了。
她馬智鬱就是馬智鬱,是馬智孝的姐姐,但是卻不叫做馬智孝的姐姐,她不喜歡這個稱呼,甚至是相當的討厭這個稱號,馬智孝的姐姐,弄得她馬智鬱好像沒有名字一樣。
等到馬智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護欄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