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給你的忠告呢。”謝東文笑了笑,“你以為活下去是那麼容易的事嗎?說實話我現在就應該秒了你,畢竟你好像知道一些不太應該知道的事呢。”
aster。”言峰綺禮也知道謝東文說的是什麼,“當然,這都是我的老師給我的任務。”
“那麼,今晚發生的事你決定怎麼彙報給時臣,真不好意思呢,我可是還想和時辰慢慢地玩呢,雖然他是個比較無趣的傢伙,但是和這樣的傢伙玩還是總是特別的有意思,綺禮,你覺得呢?”謝東文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背叛我的老師嗎?”言峰綺禮說道。
“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的話,今晚我就會一個人回去,然後很不好意思的和時臣報告‘你的弟子言峰綺禮在和caster的作戰中不幸犧牲了,請你節哀’之類啊,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謝東文笑著說道。
“這也是你的建議嗎?”言峰綺禮也沒什麼害怕的樣子,依舊是那副死人臉。
“不,這是赤果果的威脅。”謝東文笑笑說道,“對於我來說,你和時臣也差不了多少,都是雜魚型別的,說實話沒有實力做支援,說的話再好聽也不過就是放屁而已。不過就現階段來說,時臣的比你有用多了,因為至少我玩的很高興。”
“雜魚嗎……”言峰綺禮也沒有反駁,謝東文的實力自己也見識過,的確對方要是真想殺自己的話,說真的他絕對是擋不下。
“當然就算是時臣知道了,他也拿我沒什麼辦法,只是最後的驚喜少了點而已。”謝東文一邊說著,一邊就站了起來,朝著森林外面走過去,“你也算有點腦子的,這點道理應該懂吧。”
“是,我知道了。”言峰綺禮稍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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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城堡,剛剛結束治療的愛麗絲菲爾深深的吁了口氣,久宇舞彌實在是傷的太重了,就算不停的使用治療術,也花了將近30分鐘才算保住了xìng命。
“好了,這樣再睡上兩天的話,應該就沒事了。”愛麗絲菲爾輕輕地給久宇舞彌蓋上了被子,然後看了看身後的saber,“怎麼了,saber,從剛剛開始一直就沒說話。”
aster已經瘋了,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他會相信敵人的話。”saber十分生氣的說道,“這很明顯是時臣的詭計,那個叫做謝東文的傢伙說的話,完全就不能相信,但是切嗣居然不相信我這個servent的判斷,而是選擇相信敵人,而且居然還用我作為籌碼,我完全不能認同他的所作所為!”
“saber……”愛麗絲菲爾滿懷歉意的看了saber一眼,“切嗣的話,應該也有他的計劃……”
“那麼為什麼就不和我說,我就怎麼不知道信任嗎?”saber憤怒的說道。
“那麼saber……說實話……如果是那個謝東文的話,你有信心戰勝他嗎?”愛麗絲菲爾突然問道。
“嗯?”saber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我不能保證一定能贏,但是,我會盡全力戰鬥。”
“果然連saber你也不能說一定能贏呢……”愛麗絲菲爾說道,“大概,切嗣也知道贏不了才會同意的吧……昨天晚上,那個謝東文可是一個人對戰三名servent,依舊是佔上風……多麼可怕的傢伙啊……說實話,聽到他有意聯合我們,我都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愛麗絲菲爾?”saber驚訝的看了看愛麗絲菲爾。
“saber……求求你……幫幫切嗣……”愛麗絲菲爾突然拉住了saber的手,“要是在這裡輸掉的話,他就會失去一切……我不想看到他悲傷的樣子……”
“……”saber沒有說話,看著愛麗絲菲爾的樣子,她說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