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心裡有些失落罷了。其實,正如父王所說,嫁給皇兄是她自己算計好的,她貪圖富貴,錯過這樣的女子,我豈會覺得可惜?”
“對我而言,最多有一些男人的虛榮心作祟,畢竟一個女子此前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各種在意,表現出非我不嫁,可一轉身卻嫁給了皇兄,這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我對她真的沒有半點遺憾和留戀。”
“那時,我一度以為自己是用情不夠深,可遇到你之後,我才明白,原來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是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圈在懷裡,將她藏在府中,根本容不得其他男人多看一眼。只有你,才會讓我這般迷戀和瘋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心悅的女子!”
歐陽英睿說到這裡,低頭吻下,將柳曼槐狠狠欺負了一番,方才放手,深情凝視著她,“槐兒,你可明白,在你之前,我的心裡從來沒有過別人,在你之後,我的心裡再也裝不下別人。”
柳曼槐俏臉發熱,抬眼看看天,“回去吧,這天又要下雪了!”
“好,我們回去。”歐陽英睿最喜歡看她這一臉嬌羞的木音,寵溺地在她臉上掐了掐,攬著她出了宮。
深夜,宮內傳來訊息,蘇茉香用三尺白綾自盡身亡。
正準備就寢的柳曼槐看了歐陽英睿一眼,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是不喜蘇茉香,但也沒想過要蘇茉香死。若不是蘇茉香用這樣的手段來害她,她可能也不會當眾揭了她的底。
可是,就算歐陽英睿說從來不心悅蘇茉香,面對她的死訊,他真的會無動於衷麼?
“這是她咎由自取!”像是猜透了柳曼槐的心思,歐陽英睿將她擁進懷裡,“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當初是她害了我們的孩兒,我那時就該好好地警告她。是我裝作不知,沒有質問她,才讓她越錯越離譜。如今居然想害你,死不足惜!”
“你……”柳曼槐一愣,本以為這個事情歐陽英睿會瞞她一輩子。
“對不起,槐兒,我不該瞞你。那時候因為我不確定那孩兒是不是我的,也不確定自己對你的心意,所以,我猜到是她,也沒有多問。後來與你在一起,怕提到此事惹你難過,所以便一直瞞著你。”
歐陽英睿說著低頭吻在柳曼槐的鬢角,“你信麼,那時雖然對你尚未動心,可看著泰山大人抱著渾身是血的你從天牢裡出來,我的心裡也很難過。後來,無數次想起那個不曾來到世間的孩兒竟是我和你的骨肉,我心裡都很疼。”
柳曼槐將頭靠在他懷裡,不言不語。那個孩子,她當初雖然難過,其實並不心疼,畢竟,她那時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何況,她很清楚,那孩子若是留下,不但自己有生命危險,那孩子可能也活不了。
可是,此刻聽他這麼一說,她才驚覺,那是他和自己的孩子呢。原來一切早有註定。冥冥之中,註定自己的命運會和他的命運交織在一起。
見柳曼槐不說話,歐陽英睿將她抱得更緊,“槐兒,對不起,是我沒有護好你和我們的孩兒。以後,我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會有很多孩兒的……”
柳曼槐一愣,歐陽英睿已經低頭吻住她的唇瓣,隨即將她抱上了床榻,撩下帷幔,融化著她。
次日,兩人還睡著,華池在外面喊,“爺,王妃,煙雨樓出事了。”
“什麼?”柳曼槐一驚,坐起身來,突然驚覺自己未著寸縷,臉一紅,拉過錦被遮在身上,不曾想某個腹黑的傢伙已經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槐兒……”歐陽英睿沙啞著嗓子低喚一聲,聲音裡充滿了危險,顧不得華池在外面說什麼,他低頭狂吻。
“你放開我!”柳曼槐又羞又氣,“我聽不到華池在說什麼!”
“聽他幹嘛?聽我說就好,我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