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柏初面色發沉:“那還勞煩西寧姐幫忙澄清一下了。”
“澄清?”許西寧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可是追你的人,你和我說澄清?”
“或許西寧姐也可以理解為拒絕。”他這次說的明明白白,不再含糊不清。
他以為許西寧會傷心,會詫異,會安靜點。但她不甚在意,翻出包裡氣墊的小鏡子照著去給自己貼假睫毛。
許西寧“哦”了一聲,似隨口的應付,“今天妝容就簡單了些,畢竟沒有回家,就只能用包裡有的化了個淡妝。”
她自顧自的說著,在紅燈等待的期間側過身,手指著自己的臉,問赫柏初:“今天怎麼樣?是不是沒有昨天漂亮?”
赫柏初怪異的飛速看了眼,不和她對上眼,最後回答“挺好”。
這也太直男回答了。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的敷衍。
兩人到了公司停車場,赫柏初是小心翼翼觀察過周圍的,一路上都沒遇見部門的人。
許西寧被他逗笑,有這麼害怕嗎?
看到他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樣子,她就像只貓一樣大著膽子看這小老鼠。
“大家看到了又怎樣。”許西寧生來隨性灑脫,不愛內耗,也不害怕別人的眼光和談論。
赫柏初停好車,說:“西寧姐,你也是一個女孩子,被人非議你不擔心嗎?”
相比之下,他才更像那個怕被非議的“女孩”。
許西寧呵笑道:“你還沒來的時候,我已經請他們吃過五次脫單飯了。我好像帶過三個?或許是四個男朋友參加公司團建了。”
她眸光一轉,瞥過時宛若狐妖附體,語調曖昧:“他們都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我擔心什麼?擔心非議?公司要的是我的工作能力又不是我的私人生活。”
再說了,她一沒腳踏幾條船,一對一正常戀愛。不合適就分,遇到下一個喜歡的就追,又不是什麼道德敗壞的事情。
最多是…她追人的方式太大膽?嚇到人家了。
赫柏初無話可說,動作迅速的拔掉車鑰匙下車。
還是不要和她共處一處好了,遇上這樣毫無破綻的人,他的拒絕和冷漠就像是石頭砸在棉花上,毫無傷害力。
電梯上升到一樓,門開,湧入一群匆匆趕來上班的同事。
樓層一到,赫柏初和許西寧出去,到門口旁邊的打卡機進行今日打卡。
當他踏入辦公室大門那刻他感覺到很多人都從工作中抬起頭來注視著他們。
許西寧和他的位置不在一處,分開後赫柏初來的位置上,他旁邊位置空空的,那是錢胖的位置。
“錢胖呢?”他一愣,轉頭去問其他人。
那人說:“今天早上有實習生考核轉正的會議,他們被叫去了吧。”
沒過多久,錢胖回來了,他是笑著的,見人就眉開眼笑,喜事都寫臉上。
再看回來的人有沉默有歡欣就知道答案了。
“轉正了?”赫柏初還是替他開心的,畢竟這是這裡目前最熟悉的朋友。
“對!”錢胖看樣子渾身輕鬆,其實背後衣服都要被汗浸溼了,“今晚哥們請你吃飯,慶祝一下。”
“看情況。”他沒有立馬應下。
因為他在想著什麼時候再和詹昭月約出去,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錢胖現在正處於興奮狀態,和赫柏初開始描述自己進門一系列心情變化,說著說著,到一個點上了。
“你知道來給我們開會的是誰嗎?”錢胖故弄玄虛。
“誰?”
“大老闆!”
錢胖說起來就坑更誇張了,恨不得把詹昭月誇出花來,從絕世容顏到那沉穩優雅的氣質,那氣場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