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擊,這你作何解釋,如果不是你將行蹤洩露,暗中謀害先生,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夠那麼準確地知道先生的行蹤?”
“這……我的確是知道任大人的行蹤不假,但我……”歐無極極力地辯解著,但是卻沒有什麼有說服力的證據,最致命的一點,就是任濮陽的行蹤,真的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整個人族總部之中,任濮陽也只有和他一個人有幾次交流,外人都不知道任濮陽的行蹤,理論上來講,歐無極是最大的嫌疑人,不論是從邏輯上還是從動機上。
林語堂咬牙切齒地道:“怎麼?推託不了了吧?你這狗賊,人面獸心,謀害了任大人,又嫁禍於我,野心暴露無遺,還緝捕殘害白袍神衛之中忠心耿耿的正義之士,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你還有話說?”
“我我我……”
歐無極是真的亂了,額頭上有一滴滴的汗珠沁出,連連擦汗。
其實他本也算是有城府和心機的人,實力也是極強,否則也不會坐到人族第一副使的位置上。
但再深的城府和心機,都不及那沖天的殺氣和修羅般的手段。
歐無極已經被葉青羽今日殺神一般的實力給嚇的魂不附體,所謂的城府和心機,只怕是還不足平日裡的三成。
葉青羽面無表情地看過去。
歐無極立刻更慌,有點兒手忙腳亂,臉色惶恐,道:“我……葉大人,我冤枉,我……我真的沒有,知道任先生罹難之後,我才起了心思,想要爭奪主使之位,而你又在神殿之上刺殺我,我只是順水推舟,但是我真的沒有暗害任先生,葉副使,你要相信我,我……若說知道任先生的行蹤,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你……”
說到這裡,一道閃電在歐無極的腦海之中閃過,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地道:“是了,你林語堂一直都陪在任先生的身邊,若是說了解任先生的行蹤,只怕你要比我瞭解的更加詳細更加清楚,我在界域聯盟中得到的資訊,都是相對滯後的,而你時時刻刻都在任先生的身邊,想要算計任先生,你的嫌疑和可能更大……”
葉青羽皺了皺眉。
這時,雖然還依舊是霧影難分,但有一點,他卻已經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
歐無極並沒有撒謊。
在葉青羽的神魂感知之下,可以清晰地捕捉到歐無極的所有情緒波動和任何一個微小的表情,他可以確定,這個人是真的慌了,而且不是在撒謊,那是一種人被冤枉了之後的最本能的反應,歐無極的演技不可能好到連自己的神魂感知都騙過的地步。
這就奇怪了。
與此同時,林語堂卻已經是出離憤怒了,激動地吼了起來,道:“荒謬,簡直荒謬,我跟隨任大人這麼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整個通天城有誰不知?任大人對我有恩,我就算是肝腦塗地也難報答大人的恩情,怎麼可能背叛他?我為什麼要背叛他?”
歐無極呆了呆。
他也知道,自己這個說法有點兒難以讓人相信,畢竟整個混沌墟界的人都知道,林語堂是任濮陽麾下最忠誠的忠犬,隨時都可以為任濮陽而死,若說他背叛任濮陽,只怕是一百個人裡面有一百零一個不會相信,自己之前只不過以權勢強壓林語堂,將罪業都扣在他的身上,但如果在葉青羽面前還這麼說,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葉青羽默然不語。
周圍其他各族的強者,也都迷惑了。
他們之前並不是很關心到底任濮陽是怎麼死的。
因為他們更關心的是任濮陽死了之後會引發什麼樣的勢力格局變動,關心的是他們所在的種族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利益……但現在,他們關係的這些,都因為葉青羽的橫空出世強勢鎮壓而變得毫無意義,當他們開始關心真相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事情有點兒奇怪,有一團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