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轟碎了府門,直接殺進來了。”
“什麼?”
年輕的鎮遠王世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破門而入?
這個鄉巴佬竟然敢破門而入?
他瘋了?
在決定閉門不見的策略之後,他也曾想象過葉青羽會有什麼樣的對策,但想象了千萬種可能,唯一沒有想到的是葉青羽竟然會選擇最粗暴最賤的破門而入的方式。
這可是鎮遠王府的門啊。
他怎麼敢?
“殺了他,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巨大的憤怒和羞辱感之下,年輕的王世子近乎於失去理智,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他,從未遇到過這種在他看來近乎於喪心病狂的挑釁。
……
鎮遠王府大門之外。
無數關注著這一幕的人——不管是知道事情內幕而緊隨而來的人,還是那些偶然路過卻看到這樣畫面的人,都像是石化了一樣。
他怎麼敢?
無數人在心裡不可遏止地問出了這句鎮遠王世子剛剛問出的話。
這可是鎮遠王府啊。
現在,平日裡那隻要看一眼就讓人覺得敬畏和懼怕的硃紅色鉚釘鐵木的府邸大門,此時已經破碎四分五裂,門框內外到處都是鐵木渣子,就好像是被攻城錘轟碎了的城門一樣。
葉青羽的身形,已經從這破碎的大門之中進去,順著足以並排跑十架馬車的正道,他不緊不慢地走著,還饒有心情地觀察著府內的建築佈局,猶如閒庭觀花一樣。
這種架勢,絕對不是那種想要趁著鎮遠王府措不及防突襲的意思,倒更像是在等待著鎮遠王府做出反應,做出反擊。
就算是那些呆若木雞站在王府大門之外的路人們,看到葉青羽的逐漸深入遠去的背影,看著那種不緊不慢的姿態,都感覺到了一種叫做‘囂張’的東西在虛空之中無聲無息地流淌著。
“這人是誰?”
一個在鎮遠王府開了兩百年酒樓的妖族老者,看著葉青羽的背影,完全想不起來,到底什麼時候,王城之中竟然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
訊息傳出,整個守衛者王城,都被震動了。
幾乎是不到一盞茶時間之後,鎮遠王府之中,就有一道道喊殺之聲傳出,似有大軍攻伐,戰鼓陣陣,且一層層符文陣法的光束沖天而起,猶如倒扣著的琉璃巨碗一樣,將整個鎮遠王府都籠罩在其中,徹底封禁了起來。
“鎮遠王府啟動了府內的陣法。”
“這是要徹底封鎮斬殺闖入者啊。”
“頂級貴族世家的榮耀,不容褻瀆。”
“那個闖入者,死定了。”
這是鎮遠王府大門之外無數好奇震驚地圍觀者的路人們的判斷,一座頂級貴族府邸之中到底有多少的殺陣和陷阱,誰也不清楚,但卻絲毫不比龍潭虎穴弱多少。
“這個張龍城,老實了一個月,就想要高出一點大事情,竟然強闖鎮遠王府……他到底有什麼依仗呢?”
“不會是聶天空指使,就算是聶天空,也不敢做這種事情,到底是誰給了他這個膽子?”
“難道我們之前的判斷錯誤,張龍城並非是聶天空的人?”
“現在討論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問題是,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看看張龍城能不能活著走出來吧。”
“呵呵,怎麼可能走出來,必死無疑,鎮遠王府之中的陣法殺陣,就算是連武道皇帝,都有可能陷入其中,何況是張龍城這個鄉巴佬。”
這是王城軍部和許多貴族府邸之中的大人物們的對話。
一時之間,無數道目光,或遠或近,帶著不同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