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今日居然又有人可以勝任了?”
一番議論,人群都是無比地驚訝。
同一時間。
酒樓之中,歡聲笑語一片。
一位身形魁梧猶如爆熊一般的妖族軍官站起來,端著酒碗,已經喝的有點兒舌頭大了,來到葉青羽的面前,道:“張軍正,我吳羆不太會說話,只能敬酒了,嘿嘿,若是日後老吳我有做錯了的地方,希望日後軍正大人能夠手下留情啊。”
這一番話,頓時滿堂大笑。
黑暗領域之中,雖然有守衛者、暗民、罪民等明確清晰的陣營,但是有一點,卻是在大千世界之中極為罕見的,那就是不論是妖族還是人族、不論是鬼族還是獸人、蠻族,彼此之間並無什麼芥蒂,都已經徹底融合在一起,尤其是在守衛者陣營之中,不同的種族相互共事,彷彿早就忘掉了彼此之間的種族隔閡,不以種族論,而以本事論。
舉個簡單的例子,那鎮遠王其實就是天蛛族的一位準帝,他的女兒毒花郡主是一頭小天蛛,而被葉青羽所殺的三角臉衛橫,則是一位柴狗族的聖境強者,至於那個古供奉卻是一名魔螳族的刺客,而在鎮遠王府之中,大概有數萬生靈,其中有人族、妖族,種族構成極為複雜。
軍中也是如此。
下至士兵甲士上至統帥將軍,有妖族、有人族、有獸人族,還有諸多原始種族。
敬酒的這個莽漢軍官吳羆,正是黑風熊族的一位強者。
“哈哈,好說好說。”葉青羽大笑著站起來,端起大碗,和吳羆滿滿地幹了一碗,道:“本官也只是一個虛職而已,日後想要在軍中順利履職,其實還得靠在做各位賞幾分薄面啊。”
眾人都是又大笑了起來。
吳羆在所有人之中,地位偏低,但葉青羽依舊沒有絲毫的怠慢,滿飲一大碗,這讓他覺得面子有光,道:“大人客氣了,日後若是有需要我老吳的地方,只需要說一聲,丁當義無反顧。”
酒席已經開始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在令狐不修的介紹之下,葉青羽已經與今日來的數百位軍官都打成了一片,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因此只需一邊介紹,就清楚地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和職位,一一敬酒。
那些軍官們本也是想要與這位新任軍正大人親近,之前倒也聽說了一些事情,尤其是連毒花郡主差點兒都栽在這位新軍正的手中,還以為會是一個冷酷且不近人情的存在,誰知道卻是如此對胃口脾氣,一時都放開了。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極為融洽。
“林侯爺,為何面色沉悶?”葉青羽來到一位身形魁梧但卻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跟前,端著酒杯笑吟吟地道。
這中年人一襲輕甲,相貌堂堂,獅鼻闊口,頗有威勢,但鬢間長髮卻是猶如風霜侵襲了一樣,有些花白,這並不太正常,因為以這中年人的實力修為,正是壯年,氣血如汪洋,不應該出現未老頭先白的症狀,且他的臉上,看似一直都笑著,但其實卻時不時發呆且一副極為憂慮的樣子。
他這一桌上,也就坐了他一個人。
他就是聽濤侯林軒。
論職銜品秩,聽濤侯林軒在這一百多人中,絕對可以排到前十,然而,雖然其他軍官都向林軒敬酒,但實際上卻能明顯地感覺出來,他有點兒被孤立了,很多人都有點兒避開他。
因為王城之中很多人都知道,林軒得罪了人,犯下了大罪,很快就要失勢了,不僅官身爵位難保,連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只怕是都不能保全,可以說已經是一個瘟神了。
“軍正大人……”林軒一怔,旋即笑著端起酒杯。
“林侯爺,我能否坐在這兒?”葉青羽說著,但其實已經坐在了這張有些空寂的桌子邊上,笑著道:“侯爺何以愁眉不展?莫非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