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中,其實力造詣也都可以算是一方諸侯豪雄,卻被葉青羽這樣一個元氣武道根基被毀的‘廢人’,一巴掌一巴掌全部都撂倒了?
開什麼玩笑。
如果這就是元氣武道修為被毀之後的效果的話,那現場每一個人都有一種立刻自廢元氣武道根基的衝動。
也有一些人,隱約看出來了一些端倪。
葉青羽隨手抽飛太一門弟子,依靠的並非是傳統的元氣力量。
而是**修為。
可是這得**強度,強橫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做到這一點啊?
“你你你……小雜碎,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囂張,打傷我諸多太一門的師兄弟,你可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一個看起來稍微年長一點的太一門弟子,指著葉青羽,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有點兒哆哆嗦嗦地道。
其他一些沒有捱打的太一門弟子,也都聚在一起,用一種又是震驚,又是憤怒的表情,死死地盯住葉青羽。
葉青羽沒有說話。
他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白色的手絹,動作輕柔且舒緩地擦拭著自己的右手。
彷彿剛才用巴掌抽飛了太一門弟子,是髒了他的手一樣。
這一幕讓那些太一門的弟子,又氣又恨。
慢文斯理地擦完手,隨手一扔,白色手絹丟出去,還未落地的瞬間,化作了一片塵埃齏粉。
葉青羽這才抬起頭,看了對面那些又驚又怕的太一門弟子一眼,淡淡地道:“我是什麼人?呵呵,我當然是主人了。”
“主人?”那年長太一門弟子一怔。
葉青羽用一種淡然的目光,凝視著他,道:“我是天荒界土生土長的生靈,是這個界域的原住民,我的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個世界,我的親人朋友、我的兄弟姐妹都捍衛著這個世界,我們的子子孫孫也將會在這個世界繁衍生息,難道我不能算是主人嗎?”
這一句話一出,藺爭等人倒還好一些,那幾個禁軍將領強者,頓時呼吸就有點兒急促了。
葉青羽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
在不久之前,當被太一門的弟子攜勢壓人,一口一個低等土著一口一個螻蟻弱者羞辱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感到了極致的憤怒和屈辱,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到如何最有理有據最錚然有聲地反駁,連交手比試,都被對方瞬間擊敗……
但是此時,當葉青羽用這樣一種舉手投足之間無與倫比的強勢,一巴掌一巴掌地抽碎了太一門弟子的囂張狂傲,然後再淡淡地用‘主人’這個詞語,回擊對手的時候,每一個禁軍將領,都覺得體內像是有熱血在燃燒,有火焰在迸發一樣。
他們看向葉青羽的眼神,驕傲之中又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尊敬。
那是一種發自於骨髓內心,可以為之效死的尊崇。
就連藺爭,在微微發呆之後,也都不由得在內心裡暗暗讚歎了一聲葉青羽。
這個過去五十年之內雪國最為出色的天才,面對這鋒芒逼人的葉青羽,不得不再一次發自肺腑地承認,自葉青羽崛起之後,屬於自己這個右相的時代,終於開始一點點地消逝了。
大河後浪推前浪。
“主人?呵呵,真是好笑,夜郎自大,不知所謂。”一位太一門弟子又驚又怒地道。
那年長一點的太一門弟子,也怒極反笑。
“哈哈哈,主人?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們這個界域,弱小可憐,連自己最完整的法則都沒有形成,連登天境的力量都無法承受……你們只不過是以一些生活在低等界域的可憐蟲而已,大千世界,界域分為幾等,你們知道嗎?九等界域的序列,你們這個連登天之力都不能承受的界域,都不能入等,你們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