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是前兩天在調過來駐防的,不管我們的事情啊。”
“這位兄臺,實不相瞞,我也是右相府的人,是右相大人親自安插小弟我進來當奸細的……”
“我去,這麼無恥的謊話你也說得出口……”一位甲士憤憤不平地斥責同伴,然後扭頭對一個朝自己揮刀的宗門高手諂笑,道:“我揭發,他說謊,我才是右相大人親自安插進甲士營的奸細,是自己人!”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有甲士說自己是奸細,宗門的強者們,還真的相信了,畢竟一旦事情涉及到右相,都很嚴重,所以需要慎重對待,於是都手下留情了,但後來這些強者們很崩潰地發現,這些所謂的光明甲士們,根本就是一群賤人,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值得信任。
“殺,全部殺光,一個都不留!”
一位宗門臺上長老怒吼:“右相大人說了,今日要剷平光明城,讓光明殿雞犬不留,管他什麼奸細不奸細,是不是自己人,全部都殺了。”
於是宗門強者們都不糾結了。
“啊?不要……饒命啊,我們現在就叛變,現在就叛變還不行嗎?我們加入你們,圍攻光明殿主,我們還可以偷襲他們……”
甲士們又很無恥地換了另一種求饒方式。
但宗門強者們根本不買賬。
不斷有光明甲士被砍翻在地,流著血倒下去,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他媽的,軟硬不吃,兄弟們,這群孫子拼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兒像是頭頭的甲士怒吼。
於是這群賤人有點兒開始玩命地意思。
宗門強者很快就發現,當這群在他們眼裡弱的和雞狗一樣的東西,真的開始拼命的時候,竟然也瞬間變得猛如獅虎,終於有宗門強者也被斬殺,開始流血。
局勢瞬間變得無比血腥。
“拼一個夠本,拼死兩個賺一個啊。”一個光明甲士一刀劈翻一個宗門強者,一臉血腥地大喊,而那個被劈翻的宗門強者,意識模糊之間,都沒有搞明白,自己明明可以躲開這個小士兵的刀芒,可為什麼最後還是被劈死了。
“殺!”
其他幾個宗門強者怒吼著衝過來,殺招爆發。
於是這個光明甲士身中數刀劍,傷口噴著血就倒了下去。
戰鬥混亂且殘忍。
鮮血像是噴泉一樣在各處飛迸。
頻死前的慘叫,猶如野獸亡命時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原本的光明甲士營內外,之前已經被這群甲士逃命時拆的亂七八糟,此刻卻像是化作了一個生命收割的修羅屠宰場一樣,殘肢斷臂和骨茬血漿飛濺,地面上血流成河。
但戰鬥卻一直都在持續著。
宗門強者們也殺紅了眼睛,猶如瘋狂的野獸一般,拼命地砍倒斬殺身前的每一個強者。
但轉眼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戰鬥還在持續著。
處於瘋狂亢奮紅眼之中的宗門強者們,並沒有意識到,這場戰鬥似乎持續的時間有點長,按照他們的預想,斬殺這樣一群實力弱雞的甲士,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割草一樣容易,但是這草,卻有點兒扎手。
而且宗門強者們更沒有發現,從一開始到現在,和他們廝殺的甲士數量似乎從未變過,一直都是那麼多。
這個時候,胖子像是肉球一樣滾了過來。
他的屁股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宗門高手追殺了過來。
“兄弟們都還好嗎?”胖子尖叫著,像是發現了親人一樣,淚流滿面地道:“本將軍被人追殺,快來救駕啊……”
“胖子你去死。”一個渾身是血的甲士,憤怒地吼叫道:“你他媽的引了這麼多的敵人來,你怎麼不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