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了吧?”
這個直來直去的妞,終究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大家想問的那個問題....三週和林庚堯同時一陣緊張,生怕這麼直接的盤問會刺激到陳棒子這個無賴,不然林庚堯也不會拐彎抹角的從鑰匙開始探問。
只見陳棒子那髒臉一扭,滿是醉意無奈,每次聽到顧拾月說話總覺得心裡一股邪火,明明長得絕美迷人,但開口就毀了這種念想。
“是又怎樣?”
氣呼呼的答到,順便擺出那副無敵的無賴狀態,吹鬍子瞪眼。
“老子吃的是天下飯,誰家有酒有肉就去誰家,這裡哪家不知道老子的習慣,他們都不敢說什麼,你這小毛丫頭要管閒事?”
李小梅之前也說過了,陳棒子就是這種人,雖人人喊打,但也拿他沒任何的辦法,更別說顧拾月能拿他怎樣,當下呵得顧拾月竟然沒了一點回懟的能力。
攥緊小拳頭,這時候對這種人只有兩個辦法:一不予理睬,任他無賴,二就是替天行道,親手將他給送下地獄。
三週再次上前,邊攔住顧拾月的同時,邊招呼沈冉再次將她苦苦勸下。
三週上前:“陳老叔啊,我倒覺得您跟李老太的關係不一般。”
忽然一句,驚得陳棒子臉上的怒氣都凝固了,喝到一半的酒瓶頓在那裡,久久不肯動彈。
“你,什麼意思?”
隔著酒瓶子口就迫不及待的問出這句來,那眸子裡頭一次露出無賴以外的東西。
其他人也是,沒想到三週會有這個思維....一個偷賊,一個是被偷的主,這兩人還能有什麼別的特別的關係呢?
三週穩穩一笑,像是驗證了自己的什麼心思,慢慢道:“您看,您三番四次的從廚房後門鑽進李老太的房間裡找吃找喝,但李老太生前從來沒跟你計較過,這難道不說明你和李老太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嗎?”
三週的話,說得大家有點懵,陳棒子這個當事人也是回味了很久才聽出點門道來。
突然一口酒猛幹下肚,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三週:“別胡說,老子吃的天下飯、百家酒,手頭緊了就來老太婆家裡轉轉,我能跟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胡扯!”
說得強勢自信,可頭低的十分突然,連剛才的無賴本質都收斂了許多。
難道,真摸對了....三週狂喜,乘勝追擊。
“就算您沒有,難道李老太也沒對你,哪怕是有一點的特殊照顧?”
廚房後門上的狗洞,還有上面掛著的門鎖都很說明問題,首先門鎖著就是在防備著外人,可上面又出現那麼大個人為的洞,李老太生前卻沒有采取任何補救措施,足以說明她是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說她沒有看到這狗洞,從那晚的勘察結果來看,不用特別去檢查,那洞就很明顯,除非李老太真的是眼瞎。
而且剛才陳棒子的那句“娘倆回來”意味深長,這種說法和稱呼總覺得帶著點特別的感情色彩,像陳棒子這種無賴,不是特別情況,怎麼可能對任何人有這種特別的感情色彩呢?
還有一點細節,在提到李老太的時候,陳棒子慣用的自稱“老子”突然就變成了“我”......
這就是三週的思維,他深信,李老太和陳棒子之間並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此刻,陳棒子一口乾完了酒瓶裡的酒,搖頭晃腦著,沒有直面三週的靈魂拷問,而是裝起醉來。
三週不依不饒,繼續道:“恕我冒犯,想必別人家見到陳老叔都是像過街老鼠那樣又打又罵吧?像廚房後門的這種鑰匙,換了一把又一把吧?”
聽到這,裝醉的陳棒子低著頭晃著腦,竟然無奈又苦楚的冷笑了一聲,那聲笑,還滿是心酸。
“但有沒有可能,李老太是個意外,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