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屬下以為應該是沈浩準備建立些關係了。畢竟他不是高門出生,身後靠山也就姜成一個,缺乏底蘊,這次聽說又在平順城那邊得罪了地方上的官人,恐怕找您就是為了多條路走。」
「那行吧,去給他回復就說明天我一定準時赴宴。」
「好的大人。」
關門的瞬間,這人看到朱壽一把摟過背後的女人橫抱起來進了裡屋。
朱壽好色且急,這在封日城牙行里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作為靖西這邊轄四十餘城的牙行大管事想要點女人還不簡單?非絕色根本連朱壽的眼都入不了,甚至為了享受各種女人,朱壽連修行的功法都是特殊的一種,據說在運動的時候可以特別的厲害……
第二天下午,朱壽換了一身常服,取下了腰間那塊昂貴的玉佩,腰帶也換成普通的沒有用他最喜歡的紫雲帶。
「走吧。」
也沒帶什麼侍衛,就帶了昨天那名僕從,兩人坐著馬車到了酒樓。
進門的時候朱壽還微微一愣,因為酒樓最上層的樓道口站在兩名穿著黑袍的玄清衛,明顯是將其餘的客人和最上層的廂房徹底隔開了。
「朱大人,您來啦!」王一明滿面堆笑的迎了上去,笑眯眯的領著朱壽上了樓。
「王兄弟,這是包了場嗎?」朱壽指了指樓道口的兩名侍衛。
「呵呵,這是沈大人的意思,為了以示尊重不想被攪擾,所以包了最上層,還請朱大人別誤會。」
以示尊重?朱壽微微一笑,但心裡去有了些猜疑,感覺今天這頓酒自己似乎有些想當然了。
進了廂房,沈浩滿面堆笑的起身迎接。兩人相互寒暄之後就坐下開了席面。沈浩不是一個喜歡和人聊廢話的人,三旬酒後便給王一明一個眼色,後者連忙起身找了個藉口出了包廂,並且將包廂外朱壽的那名侍從也支開了。
廂房裡只剩下沈浩和朱壽兩人。
看到如此局面朱壽也明白對面找自己來估計不是為了什麼「建關係」,恐怕是有事。放下酒杯笑著問道:「沈大人這是有事?」
「呵呵,的確有事想要勞煩一下朱大人。不過之前還要請朱大人先看一樣東西。」沈浩說著就將那份拓印的卷宗拿了出來遞到朱壽麵前。
「哦?」朱壽還未在意,接過卷宗翻開第一頁就臉色一凝,大變。
第一頁就是朱壽的畫像,然後每一頁每個字都想一把刀刮在朱壽的身上讓他徹骨發寒。
「你們居然敢調查我?!膽子太大了!砰!」朱壽暴怒,一巴掌拍在桌上瞬間席面傾覆。
看到散落一地的酒菜,沈浩好歹還將手邊的一壇酒和一個酒杯救了下來。給自己滿上一杯之後將酒罈放在地上。笑道:「朱大人很生氣?要不朱大人去牙行行主那裡告在下一狀?」
「你!」
朱壽想說點狠話發洩一下心中的氣憤,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去告狀?說沈浩插手牙行的事情?那等於是自尋死路。而且沈浩專門約他出來也算是私下拿出這份卷宗,擺明瞭是在看他識不識相,後面肯定還有話要說的。
沈浩自顧自的喝酒,沒有去打擾臉色難看到極點的朱壽,給對方一個緩和的時間,讓他想清楚。
「呼。沈大人,說吧,費這麼大的心思到底想要朱某做什麼?」朱壽壓下了心頭的驚慌,常年宦海沉浮的狀態拿回了他的理智,知道自己還不至於絕死,倒要看姓沈的給不給生機。
「朱大人不準備去告我了?」
「沈大人,有話直說吧,朱某如今在你手上,何不劃下道來?」
「好,朱大人快人快語!我是不想和牙行這種大樹結什麼樑子的,可奈何肩上責任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朱大人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