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剪梅》是不是真出自沈浩之手,畢竟沈浩看起來的確和「文化人」不沾邊。可如今沈浩居然問她有什麼「想法」,這不是要根據她的想法來現寫又是什麼?!
「憐香姑娘只管說就是,一首詞而已。」
沈浩底氣十足,華夏幾千年的詩詞底蘊在那兒放著,什麼情況應付不來?而且姜成都開口了,他如今才入了人家門下,這點面子必須給的。
「嘻嘻,那我就說了喲!」
「請。」
「嗯……你送給秀雲妹妹的《一剪梅》裡的那種韻味我就很喜歡,要不,勞煩沈總旗也送我一首那般韻味的詞?」
和《一剪梅》差不多的?
沈浩點了點頭,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構思,實則是在腦子裡尋找華夏老祖宗留下的隗寶,看看那首合適。
場中所有人都沒有出聲,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料定沈浩此時正在創作,唯恐攪擾到。
一盞茶的功夫,沈浩挑了一首他自己還算滿意的。
睜開眼睛,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開口吟唱道:
「我住白江頭,君住白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白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第一遍沈浩是念,第二遍他直接帶上曲調唱了出來。雖說沈浩的嗓子一般般,但音準還是不錯的,所以一首歌唱下來有了詞的加成之後聽上去還不錯。
這種調調的曲子在場中幾個大老爺們眼裡也就那樣,好聽是好聽,但並不會那麼合胃口。不過落在憐香歌姬的耳朵裡就像一幕幕畫卷,淒涼婉轉又讓人惆悵,幾乎下意識的就將自己代入了那詞中女子的境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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