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他拒絕了你的好處,為的不是要玩什麼『清廉』把戲,而是單純的不想和你們黑旗營沾太多關係,免得惹來陛下的猜疑。
明白了吧?」
都說得這麼透了沈浩當然也都聽明白了。不外乎就是曹國邦不希望自己和玄清衛扯上關係,或者說是刻意的與玄清衛保持距離,這樣就顯得更「純粹」,那佔位子的事情也就不會有什麼波瀾。
這麼說來其實不單單是玄清衛,別的衙門的人和事曹國邦這段時間也要儘量迴避,不然一樣容易變得「不純粹」。
看上去倒是有些像小題大做,可沈浩卻不會那麼想。那可是靖舊朝左相之位!別說一兩年了,能坐上去一兩月那也是了不起的大事。
佔位怎麼了?其中的好處難以估量,說是曹國邦的仕途又一春也不過分。
「你想明白了就好。曹國邦這人不會來惹你,你也別往他身上湊。等個一兩年陛下的人起來了,事情也就過去了。」
出於好奇,沈浩多嘴問了一句:「您覺得曹國邦是在幫誰佔位子?」
「幫誰?」姜成用手指敲擊這桌面,沉默了片刻又道:「陛下登基之前不少謀士如今都在中書院裡。其中最出挑的就是現任中書院院判呂梁。
如今中書院已經在滲透國朝的方方面面了,而呂梁就是其中的先鋒。所以,陛下若是要讓他的人坐上左相的位置,那就很可能是這個呂梁。
不過這個人我不建議你去接觸,甚至這件事你也最好別往上湊。你如今雖然是黑旗營的統領,但你玄清衛的身份就註定你不能和各路衙門走得近,不然,以陛下露出來的脾氣,那麻煩可是不小的。」
頓了頓,姜成笑著揭過了這茬話題,把清單收起來,然後笑問道:「聽說你那新宅子快要完工了,婚期是不是就在眼前了啊?」
第1060章 喜冊
沈浩回去的路上時不時的就會揉揉腦門,他被姜成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訂下的婚期真的近在眼前了,這段時間忙得他居然差點忘了這件事。
如今想起來之後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坐立不安的感覺。
這算不算是「恐婚」?
沈浩除了心裡自嘲一下,其它的卻並不準備做什麼改變。
姜成這是在問「什麼時候喝喜酒」,可何嘗不是在提醒他成親的事情必須要抓緊了。一個連家室都沒有的人,就算皇帝再信任也只是浮於表面,隨時都有可能反手轉變。
只有成家的人才有足夠的牽掛可以讓皇帝放心,後面仕途才會有新的局面。
這些沈浩當然都懂,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聽任匡盛元的引薦認下與啟州餘家的親事。甚至若是按照他的想法,他都不想要這麼早成親,或者更可能找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成親更符合他的脾氣。如今的餘家,也算是一種聯姻了,為的還是能有一個「更大的家」,也讓皇帝更安心。
當然,餘家小姐餘巧的模樣和身段也是加分項,還有那個傳得神秘兮兮天生媚骨,不然沈浩可不會真就委屈了自己。
說實話,沈浩一身煞氣,自詡運氣也不錯,修為如今已經到了元丹境五重,方方面面都具備了無視「媚骨」影響的底氣,於是就好奇天生媚骨的女子到底是何滋味?
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揉捏額頭的手,沈浩拍了拍車轎,讓車夫調轉車頭,不去衙門了,回家。
剛進家門,三到溫軟便衝進懷裡。
沒見著面還好,等沈浩見著夏女的時候瞬間就感覺小腹一陣陣發燙,特別是當夏女和兩個小的一起撲過來掛在他身上的時候更是燙得難受。
一陣驚呼,沈浩攔腰抱起夏女就回了臥室,身後跟著臉上羞紅得快要滴出水來的紅綢和錦繡。
兩個小的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