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底?你想怎麼來?」
「大人,屬下的想法是再籌一批貨物給馬三,讓他沿著之前的路徑運貨,然後沿途都用咱們的人盯住,拿下人證,最後在他們出境的時候將他們拿下。由頭就歸結到陛下下令的軍中監察使的身上。」
「你不怕又折在他手裡?」姜成聽明白了沈浩的意思,心裡暗嘆「好小子膽子真大」,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比直接拿人的收益大得多,而且負面波及也小得多。只不過嘴上姜成還是習慣試試沈浩。
「不怕。上次是屬下全無防備,被馬三鑽了空子。如今他走貨的路徑我們基本已經掌握了,缺的只是實證,自然不可能再讓他得逞。還請大人放心。」
姜成也不跟沈浩打馬虎眼,直接說:「你這次想要什麼東西?先說好,泛靈石、法器這類的東西你就別想了,頂多在糧食之類的生活物資裡挑一樣。」
姜成很上道,直接不用沈浩提就把自己的底線講了出來。同時也是側面的同意了沈浩的計劃。
「嘿嘿,大人英明!屬下就覺得上次的糧食被馬三坑走了心裡不舒服,這次再給他些糧食,看他能不能還翻了天去。」
「多少?」
「比上次多一些或者少一些都可以,因為可以讓他們拿出來的儲物袋出現數目的變化,方便用來和之前那一次相互印證。」
姜成點了點頭算是認可。這事兒就算這麼被定下來。之後沈浩匆匆忙忙的又趕回了封日城。
還是在公廨房裡,對付了一頓肉餅就算吃過午飯了。而後王儉拿著草擬出來的計劃文書找上門來。
又一個下午,沈浩和王儉商議之後,調子就基本上定了下來。當天,訊息就傳到了飛龍的手裡,並且給了飛龍詳細的行動步奏,然後舞臺就暫時交到了飛龍的手裡。
飛龍拿到指示的時候他正在家裡和一眾手下推杯換盞。懷裡震動的千里音符讓他酒意全無。
「你們先喝著,老子去去就來。」
給自己的心腹遞了一個眼色,飛龍起身離席,跟著過來的還有幾個心腹尾隨。
等飛龍從書房裡出來之後,立即讓人散了酒席,留下最信任的幾個就在院子裡煮了醒酒湯,同時讓人去把張烈叫過來。
手下一聽張烈要來,一個個立馬多喝了兩碗醒酒湯。張老大最見不得人醉醺醺的樣子,飛龍哥不怕,他們可不想被張老大收拾。
半個時辰之後張烈臨著兩個手下走進了飛龍的院子。
和飛龍不同,張烈手下的那群人雖說已經再也見不到身上那種屬於軍伍的氣質了,但一些習慣還是沒法改變,他不反對喝酒但最忌諱酗酒,喝得昏昏沉沉的對於一個隨時都準備作戰的戰士來說是不可原諒的。
不過飛龍的身份特殊,張烈管不到,也不好甩臉色,但是和飛龍一起的那些傢伙就要飽受張烈眼神殺了。
「找我有事?」
「張烈兄弟你來啦?走走走,屋裡說。」
飛龍想去攬張烈的肩膀,手抬了一半又訕訕的放了下去。領著張烈進了裡屋的一間密室。外面飛龍的手下自覺到幫老大放哨,而張烈帶來的兩人則是跟著進了裡屋之後在密室門口看守。
關上門,然後飛龍將密室裡的遮掩法陣都開啟,足足五個陣法,確保說話的內容不會被外人聽到。
「沈大人來了命令,你看看吧。」
飛龍從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枚千里音符,然後抹去上面的禁制遞到張烈的手裡。說實話,對千里音符上說的事情飛龍是已經有些麻木了,沒多大反應,只是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老子現在算是官還是算賊?
「這麼說我又要去那馬三面前演戲了?」張烈看玩千里音符上的訊息之後皺了皺眉,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