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天生壞種,不能說沒有。甚至有的人性格中還有受到遺傳因素的影響的。
但是再壞,只要不是帶著前世記憶投胎轉世的,就是一張白紙,即使是個壞種,家裡人好好教導,沒有周圍過多壞因素影響也不會歪到太平洋去。
有的家長會在孩子犯錯誤時推脫責任或者不理解,說自己怎麼怎麼教育了,孩子怎麼還會做出這樣或那樣的事。
根本不用懷疑,就是在教育中某個環節出問題了,自己沒注意到。
像是這對母子,孩子一犯錯誤,母親就出來各種擦屁股,替孩子賠禮認錯,其實孩子壓根兒不覺得自己有錯,還覺得她丟人現眼,甚至是多餘。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無論將來發生什麼都算是自食其果。
回去的路上唐奕澤騎車,帶著甜寶和滕淑蘭。
車子剛騎進村子就看見幾個人抬著一個門板急匆匆地向齊家診所跑過去,門板上面躺著一個人,正在捂著脖子痛苦的翻滾著,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聽著像是上不來氣一樣。
抬門板的人還在不停地安慰他,“再忍忍,馬上就到!”
滕淑蘭伸著脖子看了一眼,“你看看是不是你趙權叔?”
甜寶看了一眼點頭,“是!”
滕淑蘭嘖了一聲,“這是咋滴了?看著好像挺嚴重的……”
甜寶收回視線,“是挺嚴重的,姥,我們走回去把車借他們用一下吧!”
“對對對!”滕淑蘭趕緊下車,喊了聲,“哎,老趙家的,過來騎車去!”
從村口到齊家診所還有一段距離,還是騎車快。
趙權的大兒子連聲感謝,“謝謝田奶奶!”
唐奕澤下來把車交給他。
趙家人七手八腳的將趙權抬上車,又趕緊騎上車奔著齊家診所去。
趙權兒子騎著車,剩下的人跟在後面跑。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齊家診所,將人抬進屋子裡。
齊根生一看眉頭就皺起來,趙權的脖子已經被他撓得血呼啦的,臉憋得通紅,青筋暴起,眼睛外凸。
趙權伸著手,想說話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他只能拼命地撓著脖子。
齊根生趕緊拿出針先紮上幾針,緩解一下趙權的痛苦,再讓人把趙權抬到病床上。
趙權兒子眼睛都紅了,“齊叔,你一定要救救我爸,今天吃飯的時候說喘不上來氣,憋得慌,剛說完就倒地上了,就是喘不上氣,你看這是哮喘還是啥?”
被紮了針的趙權比剛才好一點,但是呼吸急促,眼睛無神。
齊根生拿起趙權的手號了一下脈,又號了一下趙權的中指,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他吸了一口涼氣,“你爹最近都幹啥了?”
趙權大兒子一愣,“我爹能幹啥?就是打打獵,鎮上的飯館定了好幾個狍子,最近狍子餡的水餃賣的特別好,就讓我爹多送點狍子過去。今天上午還送過去兩隻狍子!”
齊根生“唉”了一聲,“不好辦啊!你爹這次太兇險了,不是普通的發病,是衝著了!”
趙權兒子立刻傻眼了,“那咋辦啊?叔你一定要救我爹!”
齊根生一邊號脈一邊搖頭,“我先給你用針緩解一下,接下來你們還是要找個先生看,他的病是虛病上來的,衝著帶毛的牲畜了。”
齊天陽喊了一聲,“爹,我們……”他壓低聲音耳語了了兩句。
齊根生眼睛一瞪,他立刻抿住嘴後退一步,想了想叫住趙群,“群哥,你可以去找甜寶,她應該能看。”
“甜寶?”趙群一愣,“丁爺爺不在嗎?”
齊天陽搖頭,“不在,他出村了還沒回來。”
“那……楊道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