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看向劉向陽,“你小舅子的生日時辰你有嗎?”
劉向陽點頭,“有啊,問我媳婦不就知道了?”
甜寶點頭,“好,現在就可以去算。”
“那現在就去我家吧!”
劉向陽高興的領著甜寶回家,沒注意到甜寶的嘴角已經勾起。
甜寶走時看了眼被人群包圍的唐奕澤,身姿挺拔,清冷淡漠,挺像個人的,完全沒有在她身邊時欠兒登的模樣。
像是有感應一樣,一直低著頭的男人突然抬起頭看過來,看見她立刻咧開嘴笑了。
甜寶指了下村長,唐奕澤點下頭,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用眼神完成了交流。
一進劉家院子,劉向陽就大聲喊著,“老蒯,來客人了!”
屋子裡走出一個戴著圍裙的中年婦女,正是劉向陽的媳婦李月梅。
她熱情地拉住甜寶,“走走走,進屋!”
甜寶點著頭不動聲色地跟著進屋。
“快坐快坐!”李月梅把她讓到桌前坐下,又倒上茶水。
劉向陽也趕緊坐下,還特意拿出一個裝著瓜子和花生的笸蘿,“甜寶,別客氣!”
甜寶點下頭,“劉叔,您把兩個人的生日時辰給我吧,看看還想看什麼一起看了。”
“好好好!”
劉向陽看向李月梅,李月梅趕緊拿出一張紙,她已經提前將倆人的生日時辰寫好了。
甜寶從包裡拿出萬年曆和筆,邊查邊寫。
劉向陽在旁邊嘴也沒閒著,“不瞞你說,我這個小舅子之前就是個街溜子,整天不務正業,差不多四年前吧,突然間就鬧著要做生意,我媳婦孃家一共六個孩子,倆姑娘,四個兒子,這個是最小的孩子,老兩口也挺慣著的,拿出棺材本給他做買賣,沒成想還真成了,那小子第一把就連本帶利賺回來了。”
“後來做買賣更是順風順水的,第一年就賺了三萬多塊錢,第二年又賺了五萬多,財氣老大了,幹啥都賺。但是從去年年中開始就不太順當,總是賠錢,讓人騙了好幾萬,媳婦孩子也總有病,但是今年七月份時又緩過來了,又開始賺錢了。前些日子過來說是想帶著我家老大一起幹,說是一年至少就當孩子賺個萬元戶回來,我和孩子媽也想讓孩子闖蕩一下。”
“但是咱就是普通老百姓,我這土裡刨食一輩子了,總感覺著有點不太踏實,做買賣賺得多,賠起來也挺要命的,我們兩口子膽小,你給叔看看,咋樣,靠譜不,不靠譜就不讓孩子折騰了,咱就是農民家庭,賠不起,也折騰不起。”
甜寶在他絮叨的時間裡已經排好了八字,但是沒有開口,一直在沉吟著要怎麼說。
她的命格缺陷之一就有心直口快這一項。
其實說好聽了是心直口快,不好聽了就是嘴損,說話沒把門的。
所以從小她只要是說出來什麼不著聽的話,姥姥和師父也都會糾正她,也會讓她想好了再說。
時間長了也養成習慣了。
見她一直低著頭寫寫畫畫,兩口子都緊張地盯著她看。
甜寶抬起頭看著兩個人,“如果倆人不合財的話你們會打算放棄嗎?”
兩口子對視一眼,劉向陽趕緊開口,“對,那肯定就不折騰了,你再給看看我家大小子有財運沒?”
甜寶點了點批的八字,“有財運,財運還不小,今年也正是行大運的年頭,他比較適合跟屬鼠、屬龍和屬蛇的人一起合作。”
“你的小舅子屬羊,他們兩個合在一起做買賣只能說是中吉,不好不歹,不如分開的財運好。而且屬羊的人今年地支與辰龍相刑,犯刑太歲,又稱“偏衝”,是非災禍特別多,你小舅子今年應該黴運纏身,而且陰曆二月份前後患有惡疾,從頭上至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