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也能讓磨推她。
能拿來錢就治,拿不來就當噁心他們了。
按照現在的生活水平,那些指著土裡刨食的農民們恐怕一輩子都難攢出一萬塊。
哪怕做生意的拿出一萬塊也是肉疼的很。
何況這倆倒黴蛋現在兩手空空。
所以說,她也沒抱希望。
門上的風鈴一響,進來一個人,是陳壯壯,晃悠著大身板子扯著大嗓門,“寶姐,我回來了!”
這貨前段時間去了趟花城,一個月了才回來。
甜寶抬眼看過去,整個人黑了也瘦了,顴骨上還帶了塊淤青。
“和人打架了?”
陳壯壯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就是起點小摩擦,沒啥事,我這皮糙肉厚的,那個小劑子打我一下跟撓癢癢一樣。”
甜寶呵笑一下,“不止吧,還破財了是吧?”
陳壯壯睜大眼睛看著她,“哎呦我去,寶姐,啥也瞞不住你啊!”
甜寶瞪了他一眼,“和女人有關?”
“嘿嘿!”陳壯壯憨笑著,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就是一個女大學生,錢包丟了,還被人騷擾,我看著怪可憐的,就幫了一下,跟那個騷擾她的男的幹了一架,也不算破財吧,我看她連路費都沒了,就給了她三百塊錢。”
甜寶“嘖”了一聲,戲謔地打量他一下,“我看你越長越像冤大頭了,三百塊在你眼裡都是小錢了是嗎?我告沒告訴你出門少和陌生女人接觸,你今年和明年都有桃花劫,容易栽到女人手裡。”
陳壯壯坐到椅子上低著大腦袋不敢看她,“我就是看她哭哭啼啼的挺可憐的……”
甜寶拿出銅錢扔到他面前,“搖一下!”
陳壯壯聽話的拿起銅錢認真地開始搖。
別看他比甜寶大三歲,但是從小就被甜寶壓制著。
寶姐不是白叫的,讓幹啥幹啥。
甜寶看著他搖的卦皺了下眉頭,“這女的還會來找你,記得遠離她,不要再給她花錢,也不要和她有進一步的接觸,她說什麼都別聽別信,她會克你,讓你破財臨災禍。”
陳壯壯驚訝地張大嘴巴,“不會那麼嚴重吧?”
他又笑一下,神情略帶羞澀,“就火車上見那一面哪能來找我呢……”
甜寶翻了個大白眼,“瞧你那不值錢的樣吧!給人家留聯絡地址了吧?看好人家了?”
陳壯壯趕緊擺手,“沒沒沒!哪能呢……那個啥,寶姐,田奶奶,我從花城給你們帶的東西……”
甜寶一眼就看穿他是不好意思了,逃避呢!
這傢伙絕對對人家見色起意了!
“反正我的話說到了,你自己照量著辦。”
陳壯壯嘿嘿著,“我知道了,寶姐!我哪能那麼傻呢?”
“那可不好說。”
這陳壯壯真的就是個傻大個,上來一陣挺聰明,上來一陣就有點冒傻氣。
但是財運非常不錯,起運起的也早。
這兩年財運正旺,桃花也旺,還伴隨著劫財,就很容易受情傷,或者被女人騙財、敲詐。
這傻小子之前一門心思就認錢,還沒處過物件,這種人傻錢多的憨子就很容易被人薅羊毛。
陳壯壯從行李袋裡拿出兩塊高檔電子錶,“田奶奶,寶姐,你倆一人一塊!”
他又拿出來好幾盒糕點,“奶奶,這是老婆餅!”
滕淑蘭樂了,“老婆餅?”
陳壯壯也笑了,“老婆餅裡可沒有老婆!可好吃了,你嚐嚐!”
他又拿出一個紅包給甜寶,大嘴一咧,“寶姐,虧著你的指點,我這次談下了一筆大單!這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