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話題,馬二叔血一般的教訓時刻警醒著他們。
第二天下午,派出所門口貼出一張公示,中心意思就是紅旗招待所兇殺案的兇手徐民(化名)於昨日在月河鎮落網,讓群眾安心。
陳壯壯看著訊息以後樂顛顛地就跑到店裡找甜寶。
“寶姐,是不是晚上就可以把薛麗麗送走了?”
甜寶往嘴裡塞了一塊兒瓜子酥,含糊地說了句,“等會兒去派出所瞭解下具體的情況。”
“行,一會去看看!”陳壯壯坐下,手爪子不自覺地伸到桌上裝著瓜子酥的餅乾盒子。
被甜寶一下抱走。
陳壯壯抓了個空,眼睛都長長了,“啥意思?寶姐你咋變這麼摳搜了?”
“你要吃一會我去外面給你買點。”
“為啥?”
甜寶將盒子蓋子立刻扣上,然後點著上面的“什錦餅乾”大聲念著,“看到沒有,甜寶專屬!”
陳壯壯:“……寶姐,我小學畢業了,這幾個字我認識……”
他的話沒喚醒甜寶的良知,反倒讓她直接將餅乾盒子塞櫃子裡了。
這裡面做的瓜子酥都是唐奕澤自己扒的,還加了其他的乾果和果乾,外面沒有賣的,做一次挺費勁的,所以只能她和姥姥吃,其他誰也不給。
陳壯壯嘴裡小聲嘟囔一句,“田小摳!”
甜寶拿出一盤瓜子放到桌子上,“吃吧,管夠!”
陳壯壯撅著嘴抓了一把瓜子,“咱啥時候走?”
甜寶突然一頓,“不用出去了,一會兒會有人來!”
果然沒過兩分鐘,店門一響,李刑警從外面走進來。
一進來看著滿屋子的紙紮人和喪葬用品略有些侷促。
甜寶立刻站起身笑臉相迎,“李叔請坐!”
她的一聲“叔”倒是讓李刑警覺得親切了不少。
“小田同志……”
“李叔不用客氣,叫我甜寶就行。”
李刑警笑笑,“好,甜寶……”
“那個……派出所門口的告示你們看到了吧?兇手已經抓住了,徐民確實是他用的假名字,本名叫徐福,烏市立山村的人,是個慣偷,經常流竄於去南方大城市的火車上,偷的都是有錢人或者上貨的人,他搭上薛麗麗是因為他在買票時無意間看到薛麗麗包裡的金項鍊了,正好薛麗麗跟他搭訕,他就將計就計和她聊上了……”
倆人互相認為對方是有錢人,一勾搭即合。
徐福想的是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財色兼收。
本不想殺薛麗麗的,誰知道他在偷項鍊的時候薛麗麗醒了,還罵他,大半夜的,他怕吵醒隔壁房間的房客,掐死了薛麗麗。
又想起他的前物件就因為他窮才跟他分的手,覺得薛麗麗和他前物件一樣是愛慕虛榮的女人。
又洩憤一樣拿出刀子在其身上臉上一頓亂劃。
殺完人他連夜就坐火車跑了。
李刑警看著甜寶,伸了下大拇指,“真的讓你說對了,他確實在兩地流竄。先是去了東山,在那邊賣了金項鍊,又辦了假邊境通行證和假護照,而後又去了月河,報了旅行團想要出國。最後是在月河口岸抓住他的,多虧了你說的那個胎記!他要是去了蘇國還真就拿他沒辦法了!”
他笑了笑,“沒想到算命這麼神奇,真是一門了不起的學問!”
他再次伸了伸大拇指。
他收回拇指又沉吟一下,“我今天來還有一事相求……”
甜寶笑笑,“李叔,您說吧!”
李刑警嘆口氣,“唉,我想見見我娘,我娘是去年夏天時候去世的,那段時間我正在外地執行任務趕不回來,還需要對家裡人保密,電話不能打,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