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早晚會傳到頭頭們的耳朵裡,這對她來說不是好事。
意味著麻煩重重。
既然麻煩已經惹了,那就將禍根拔起。
鄒衛國吸了一下酒,“行,有事你就招呼我,實在不行我給我兒子託個夢,讓他從京市那邊活動一下。”
甜寶笑著搖搖頭,“不需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火會燒到他們頭上的。”
年初省城剛剛換了市長,離火向上,火燒天門。
新市長是個硬茬子。
門口公安人員已經到了,那幾個人還在昏迷當中,來了一輛救護車把人全都拉走了。
天已經大亮了,鄒老爺子和孫福民、趙小荷告辭。
甜寶也要回去補個覺。
看了一晚上熱鬧,現在困了。
她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劉媛媛進來告訴她,伍龍來了!
“讓他等著!”
呵,想見就見的?
甜寶不慌不忙地洗臉刷牙,還衝個澡,再細嚼慢嚥地吃完了飯才走進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她就笑了,“呦,龍哥來了?怎麼不坐啊?”
伍龍抿下嘴,強扯下嘴角,“站著挺好……”
他倒是想坐!
屁股也不讓他坐啊!
甜寶看著眼前的伍龍,再看看他身後的那群小弟。
哪還有第一次來時的囂張勁了?
不到三天的時間,伍龍整個人瘦得都脫相了。
顴骨和太陽穴塌陷。
但是嘴唇和腦袋上的大包格外突出。
,!
看來昨晚被衛夫子和嚴三修理的不輕。
也不知道是身體虛的,還是害怕,伍龍額頭上的汗噼裡啪啦地往下掉。
他後面的小弟也是傷的傷,殘的殘。
那幾個昨晚上跳一宿舞的,鞋底子都磨漏了,腳上全是血泡,腿疼得不敢打彎。
比爬了一天的山都累。
一個個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眼睛都睜不開了。
身上的陽火全都半死不活的,像是快要熄滅了一樣。
伍龍從小弟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皮包,僵著嘴角強扯出一個討好的笑,“田大師,這個不成敬意,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後面的小弟也趕緊低頭認錯,“田大師,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
甜寶掃了眼黑包,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些小弟,又看看伍龍。
伍龍一咬牙,舉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是我的錯,我嘴欠!”
“田大師教育的非常對!感謝田大師的教誨!”
甜寶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下,“你是應該感謝我!”
“對對對!感謝田大師!”伍龍心裡吱歪著,把他都快折騰死了還得感謝她?
但是他現在學乖了,不敢反駁。
“田、田大師,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他的眼睛偷瞟著被紮在牆上的布偶,嚥了咽口水。
那似曾相識的紅屁股,不會就是他的吧?
怪不得剛才一進屋他就渾身不舒服。
小弟們還說他的屁股跟那個布偶的好像……
這兩天他就像是這個布偶一樣被死死拿捏。
甜寶裝作沒看到他的表情,淡定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那要看你後續怎麼表現了。”
伍龍趕緊往前邁了一步,“田大師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我伍龍在省城也算說話有點份量,以後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找你麻煩!”
甜寶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