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驚訝的盯著張子文眼睛看,這頭南大極品色狼,看人不管男女,喜歡盯著眼睛瞧。夏天看了一秒多鍾,用力拍了拍張子文的肩膀:“老三,你真生猛,這車想到手,哈哈,不說了,咱們吃飯去。”
“這車還是放宿舍安全,樓管大媽可不是擺設,要是停教學樓,指不定給人戳輪胎。”商朝喜歡籃球,喜歡足球,也喜歡很男人的東西,這輛勁爆的冰藍山地單車也是其一,“我跟兄弟們打聲招呼,想來那幫不要臉的是不敢動這車的。”
“嗯,學生會我會說一聲的。”蘇杭慢條斯理的走著,慢條斯理的說著。
“社團聯合會就瞧兄弟我的。”夏天嘻嘻哈哈的拍胸,蠻怨氣的回頭瞧了那輛冰藍山地單車一眼,“騎上這輛山地車,可真比開輛寶馬轎車還勾小女生喜歡,師兄弟們不羨慕嫉妒恨才怪。老三你還是外院第一美男,被遭雷劈,真是老天沒眼啊。”
張子文隨意的聽著,知道三個好友的心意,伸手逗了逗貓貓的鼠須。他是真不在乎的,一個血髓之境大圓滿的武者還是守不住一輛腳踏車,那也太好笑了些。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是難在張子文身上發生的,誰招惹了他誰倒血黴。
一行四人到了大食堂,各自買了早點,一頓吃喝之後,各奔東西,去一棟棟藏得深的教學樓上課。南大的課程安排很是有趣,上午課多,下午課少,是睡懶覺的大學生大敵。
張子文懶懶的帶著懶懶的貓貓來到上課的大教室,是好幾個外院的班級,不分大幾一塊上的公共課。走進公共課的階梯大教室,是一排排的座位,足可容納五百號人,張子文眼尖的瞧見寒青檬班長大人,就走了過去。
寒青檬低著頭,素手握筆,在認真的寫著。張子文一路走過去,就有好些早到的大二一班女生招呼,張子文溫雅笑著一一說話,走到寒青檬身旁落座。
“呀!你什麼時候來的,嚇了我一跳。”寒青檬好一會兒才完工抬起頭,一轉眸就見著張子文俊秀的臉龐,嚇了一小跳,素手捂胸,酥胸隨著呼吸起伏,很是好看。
“剛到,寫什麼呢?”張子文隨口問著,語氣好溫和,美女班長為他做了好些事,他又非狼心狗肺之徒,哪裡會沒有點感動,只是,這也只是比同學進一步的朋友。
如張子文這般人,是無摯友的,王者,是一生孤獨的……
他與她之間,世界是不同的,也許張子文在南大這四年能跟寒青檬朝夕相處,可畢業之後,張子文就要回到武當山,或是進一步的修行,踏足天下。
武者,修行之道,不外乎二,一苦修,二死生。
幾多天驕,未涉足生死之鬥,就泯然眾人,難登先天之境。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死生之間有大機緣!
也許,哪天我也就死了……落寞的嘆了口氣,張子文把腦袋那些傷懷拋去,他在教室,他在校園,他在人間。
張子文看著寒青檬清麗的眸子,美眸裡是微微的笑,很是甜美。寒青檬合了筆記本,跟張子文清聲說:“學校要統計新一輪的貧困生,要發助學金,分到每個學院,每個系,我不是剛接手了系團委書記,就要做些事,能幫那些有困難的同學,也是好的。”
“呵呵,青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大一的時候,要不是南籃杯那筆獎金,我也得申請貧困助學金去……那時候,真是不會花錢啊。”張子文深有感觸,那時剛進南大的張子文,手頭上拿著一千塊錢的生活費,幾下就花了個精光,真是囧啊。
他啃過一週的饅頭,喝著大食堂的清粥,聊以充飢,真真是落魄到悲催的地步。
咳,張子文同學為了吃飽肚子,烤過南湖裡的肥鯉魚,烤過校園外群山中的鳥雀野兔,山老鼠肉烤著也蠻好吃的,肉極細膩,一隻就有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