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旁邊,順勢抱住了金莎慧那只有一尺九寸的小蠻腰,帶著點挑釁味說道:“既然你說我們有仇,那麼就讓仇更加深一些吧。”
金莎慧劇烈的掙扎著喊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大混蛋,你給我滾。”
雖然說金莎慧本身有著跆拳道黑帶的水平,可對於張子文突如其來的動作根本反應不過來,加上心神突然的混亂,根本逃脫不了張子文的懷抱。
“後悔是一種耗費精神的情緒。後悔是比損失更大的損失。比錯誤更大的錯誤。雖然是錯誤,但我真後悔當時沒有真的強了你。如果強了你也許情況會大大的不一樣是嗎?”張子文左手摟緊了金莎慧的腰,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給我滾,你個大混蛋。滾!滾!滾。”金莎慧聽到張子文淫穢的語言後幾乎氣了半瘋,奮力的掙扎著。但對於力氣連牲口都自慚形穢的張子文來說根本都都毫無效果。
突然張子文鬆開了金莎慧的腰,慢慢的朝門口走去。背影中留給了金莎慧一個句話:“對你所做的,我只能說對不起,你喜歡玩死我的企業,那麼我不介意你繼續玩下去,而且我絕對不會反抗,你喜歡玩,那麼我就全部都送給你玩,不過,等你完全收購了文氏以後,那麼我們就兩不相欠了。”言語中徹骨的冷漠讓金莎慧突然覺得很空虛,甚至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可此時掛著彩的張子文已經離開了那間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的張子文並沒有回頭,而是心裡默默的說著:真的可以兩不相欠嗎?
金莎慧本來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報復張子文,但張子文突然的給自己這樣的一個結局之後,金莎慧感覺自己的心突然的空了,彷彿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大奇第一次來韓國,但卻異常的沉穩,不和白虎紅狼,獵豹一樣動看看西瞧瞧,只安靜的跟在張子文的後面。
“文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大奇看到張子文的步伐甚至有點漫無目的。
“暫時還不知道。”張子文的回答讓大奇摸不著頭腦。
“你說怎麼樣才能使得一個女人對你服服貼貼?”張子文突然停住了腳步問道。
“文哥是在煩惱金莎慧的問題吧。”大奇思索了一下說道。
“算是吧。”當然是了,在韓國有將近1萬人等著自己開工資呢,如果真的如剛才所說的放手不管讓金莎慧去玩還好,但事實是自己真的可以放手嗎,文氏如我自己的孩子一樣,自己一點一點的看著他張大成熟,現在能任他死去嗎?不可能,但這個死結卻很難解開啊。”
“大奇你去訂幾張晚上回國的機票,我看看一位故人。到煙花城後準備對‘黑,社’進行圍剿,如果我晚上沒趕到飛機場的話,你們就先回煙花城,然後等我回去,千萬別輕舉妄動。說完張子文攔了一輛計程車,說出了一個塵封以久的地址。
這個地址是一個平民地址,絕對的市郊,張子文走在自己熟悉的小巷裡,突然覺得似乎以前的日子過的很輕鬆,沒有現在的爾虞我詐。很普通的平民住宅區大老遠的張子文就聽到幾乎令自己崩潰的對話:“金泫你個沒骨氣的男人,你瞅你長的吧,全身是毛還敢說別人是猴,你去動物園,動物園小猩猩看你都哭了,愣說你是它失散多年的表弟。”
而一個男人此時正蹲在大理石板的旁邊倒著蒜,對這樣惡毒的言語好像已經形成了絕對的免疫。猛然的抬頭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立刻也不管自己老婆不住的咒罵和張子文抱在了一起。但是突然的推開了張子文說道:“張兄弟,你看我這衣服太髒了。”
“泫兄,這可不是你做事的風格啊怎麼會婆婆媽媽的呢,想當年我們倆在工地裡對著星星喝酒是何等的興奮啊。難道時間你就腐化了?”張子文並不介意這裡有髒又亂,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