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第二天,翠蘭就找到了女方,提出要女方生下孩子,由翠蘭負責養大孩子。
不過這女方的家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會同意自己女兒未婚先產子。最後這件事情,就是男方花點錢,女方吃點虧,不了了之了。
從此後,莊畢伴隨著蔥嶺鄉經濟的高速發展,也進入到一個嶄新階段。地球人都知道,這風景區裡面,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剃頭的髮廊。沒有盆子的洗浴中心之類地方,而莊畢成了這種地方的長客。用莊畢自己的話說,這蔥嶺鄉內,就沒有自己沒有鑑定過的小姐。
這次隨著叔叔一起到了省城落雪市。莊畢算是開了眼,原來他一直以為北姑南妹,自己鑑定過不少,也算是“視多日廣”。可是開車在這落雪市一走,才發現自己以前上過的那些,原來真的只是村花野草。這大城市裡,馬路上隨便找一個妹妹,那都相當的有水準。
看到滿街的美女。莊畢一直就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早點到省城來呢?原來那些銀子、“金子”什麼的,都浪費了啊!
所以等看見緊緊摟著張子文的兩個美女,莊畢立刻肯定。這兩個女人是小姐。並且立刻為月兒和魏園開出了價錢,
“160,雙fei。”
“160,雙fei。什麼意思啊?”柳月兒突然低聲問著,張子文愣住了。呆呆的反問著,
“你說什麼?”
魏園卻反應過來,對著柳月兒說,
“這是那小子想的?”
“是啊。他突然冒出這一句,雙fei是什麼意思?難到是旅遊。坐飛機?這飛機票也太便宜了吧。”
張子文聽見兩個女人的話,也明白過來這“雙fei”是什麼意思。但是張子文卻沒有想這句話,而是奇怪為什麼柳月兒能知道別人想什麼呢?
魏園雖然從沒有真正接觸過男人,可是比柳月兒的社會經驗還是要多點,當然明白所謂“雙fei”的意思。在心裡想了一遍,告訴月兒答案,同時還說了一句“流氓”。
“這又怎麼了,你昨晚不就是兩個人一起和他睡的嗎?”
魏園臉紅的象燈籠,在心裡對著月兒啐了一口,然後仔細解釋了“睡覺”和睡覺究竟有什麼不同,“小姐”和小姐有什麼不同。這下柳月兒也臉紅了。看著莊畢,其實月兒是想說自己和魏園都不是“小姐”,可是一著急,卻說成,
“我們兩個象這麼便宜的小姐?”
話一出口,三個人都窘的,一起變成了紅臉關公。張子文咳了一下,解釋著,
“她們不是……我才是……”
張子文還沒有說清楚,一輛寶馬停在三人旁邊。車窗慢慢落下,薛茗珊在裡面喊著要三人趕快上車,
“餓死了,我們到香格里拉喝早茶,我請客。”
看著寶馬疾駛而去,莊畢罵著,
“操,原來是鴨。三個人一起上,吃死他。”
……
到香格里拉酒店喝早茶,一直是張子文的理想之一。當年張子文和洪海一起暑期打工的時候,曾經做過一次影印機的市場調查,那也是張子文第一次進香格里拉這種五星級酒店。看著酒店門口寫得“早茶¥199加15%服務費。”張子文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那些吃早點還要付服務費的人。
坐在桌子旁邊,看著薛茗珊和柳月兒兩個人熟練的挑選各自喜歡的食物,張子文對坐在自己對面的魏園說,
“你怎麼不去選東西吃?”
魏園看著張子文好一陣,突然探頭向前,對著張子文輕聲說,
“我肚子疼。”
“怎麼了?難道是肯德基吃多了?”
“不是。是‘下面’疼。”
“啊……”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