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一腳,一個男人重重的踢在了大奇的肩膀上,大奇的身體一沉,硬生生的挺住了,繼續跪著向前爬。
‘鐺’又是一腳,踢大奇的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的一腳竟然沒有任何的效果很生氣,狠狠的朝大奇的胸部心臟踢了過去。這次連吃奶的勁都全部使了出來。
大奇只感覺自己的胸口異常的悶,悶的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後感覺一股鹹鹹的液體從嗓子裡湧了上來,但大奇卻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即使再痛苦,他也不想在文哥面前丟臉,只要他有一口氣在,他就堅決不會倒下去。
張子文的心似乎被觸動了一下,腦子裡好像有那麼一點的亂,腦海中不段浮現出這樣一個情節,一個大概有20多平的房間裡,自己好像和誰在打架,那些招式非常的熟悉,而那個模糊的身影好像就是這個跪著要解救自己的男人。
他是誰?張子文努力的去想著,腦袋又開始了最熟悉的症狀,那種如針扎般的疼痛,張子文感覺自己好像就快想起來了什麼,可那種針扎般的疼痛似乎阻礙著自己去想,每到這個時候張子文就放棄了,因為那實在不是人能承受的。這一次張子文不想再去逃避。
‘鐺’又一重重的一腳。
大奇的這種執著似乎對於他們這些人是一種侮辱,所有人帶著自己的憤怒把腳如雨點般的踢在了大奇的背上,腰上,臉上,胸部,腿上,腳上。
大奇如一個血人一樣,力氣在被人的踢打中似乎要被耗盡,視線漸漸的模糊,‘咚’,眼看要到張子文的身邊了,大奇終於被離張子文最近的那個男人後背的一腳踢倒。
視線似乎已經變的猩紅,血跡遍佈大奇的全身,但眼睛始終的注視著張子文,喉嚨裡終於帶著沙啞的聲音喊道:“文哥,大奇辜負你的厚望,救不了你。”眼中卻是無勁的悲哀。
張子文似乎也被這樣一個大男人,似曾熟悉的大男人所感動,想要伸出手去拉大奇一把,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部好沉好沉。然後猛的撞在了板油路上。強大的睡意立刻卷襲了張子文。
大奇看到這一幕,似乎來自身體本能的,猛的一下來了一些力氣,雙手雖然有些顫抖,但還是恢復了一些力氣,如發瘋一樣撲在了張子文的身上,不讓張子文在繼續捱打,大奇想要反抗,卻沒有更多的力氣反抗。
張子文的腦袋劇烈的疼著,剛才重重的一擊,讓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很沉很沉,然後腦海中就是各種記憶的畫面,自己的腦袋一閃。猛然間那些畫面似乎漸漸的在清晰,雖然腦袋疼的要明,但張子文還是努力的去看著每一個畫面。
“子文,是我惹你生氣了嗎。那我不坐這了,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李羽希。
“我叫張子文,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大哥。”張子文。
“師傅,師傅,你快點醒來啊。”霍彪。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金莎慧。
“子文,你個混蛋,籃球打那麼好竟然不和我們說。”張文彬。
我?是?張子文?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好像一下子想起了太多。雖然腦袋疼的要命但思路卻是清晰異常,自己怎麼回事,對了想起來了,自己要開啟那個箱子。然後……
我必須得調查出是哪個混蛋迫害我的,大奇,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張子文的目光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一個人在替自己抗著所有的打擊。
必須得救大奇。
張子文猛的一翻身,雖然身體有些痛,加上多日的修養自己的身體明顯退化了太多。但還能夠翻身也讓張子文有了些把握。
“死亡教會人一切,如同考的試之後公佈的結果——雖然恍然大悟,但為時晚矣!”張子文的眼神冰冷,瞬間彷彿變了個人。手輕輕的把大奇已經昏迷過去的身體移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