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慧終於有些坐不了,低聲說道:“破娘,子文可是我老公,我睡左邊了,不管你了,你自己慢慢看吧。”
沒等金莎慧過去,文雪妍立刻就拉住了她說道:“那我還是張子文的紅顏,我要睡左邊。”
“不行。不讓你睡。”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反駁道。
結果是兩個人為了一個位置爭了一宿,等早上的時候,只見張子文一,手摟著一個,而李羽希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他們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2007年,農曆正月二十八,天翔集團總部
唐雪如虛脫般的坐在張子文的椅子上,雙手揉在太陽穴,一天內,天翔的股票跌了23個百分點,如果這樣跌下去的話,天翔很有可能被收購,有人操作是肯定的了,但什麼人要對天翔不利呢?不行,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王秘書。”一個女人立刻走了進來,眼睛有些委靡,明顯也是沒有休息好。
“立刻把徐雅找來。”徐雅知道事情的嚴重,加上昨天的事件對天翔有影響是肯定的了,趕緊趕到了天翔的總部。
“立刻召開新聞釋出會,想辦法爭取時間並取得觀眾的好感,天翔絕對不可以跨在我們的手裡。”
李羽希喊幾個人吃飯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了金莎慧和文雪妍兩個人,張子文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在二樓轉了好一大圈,可根本就沒有他的影子,這下李羽希立刻急了起來,這個時候王涵月起床恰巧的看到有些魂不守色的李羽希,立刻擔心的詢問著:“羽希,出什麼事了,你不舒服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李羽希木然的搖了搖頭,立刻猛的下樓朝自己的婆婆的房間衝了過去,可事實就是不盡仁義,房間裡沒人。李羽希知道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每次這種預感都很準,因為每當自己有這樣的預感的時候張子文一定就不安全,從張子文消失,到張子文受傷,每次都這樣。
“涵月,我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們趕緊把子文找回來。還有婆婆和公公也不見了。”李羽希似乎感覺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好難受。那種感覺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啊”王涵月叫了,因為李羽希的感覺一向很準,她是知道的。現在王涵月也害怕了起來。
李羽希,王涵月。霍琳琳,樸成真,金莎慧,文雪妍五個女人全部都坐在了客廳中央,沒有人說話,氣氛異常的沉悶。
“文小姐,莎慧,早上的時候你們在。應該知道子文什麼時候離開的吧?”李羽希首先提問著說道。
金莎慧和文雪妍對望了一眼,低聲的抱怨著說道:“昨天睡的太晚了,早上根本不知道子文什麼時候走的。”
樸成真啪的把沙發墊子一摔說道:“不知道還那麼理直氣壯。子文要出事了我和你們倆沒完。”
本來就倔強文雪妍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最沒位置的人就是她。現在又被羞辱心裡當然不平衡,氣呼呼的喊道:“你和我來什麼火,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嗎?”
“都別吵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把子文找回來,現在子文都不知道在哪裡你們還有心吵架。”年齡最大的霍琳琳終於有些忍不住兩個女人的吵架。大喊了一聲,然後朝門口走去。
李羽希無奈的搖了搖頭,立刻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大奇的電話。
“大奇,子文不知道哪去了。附近的地方我們都看過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他的人影。你趕緊派人找一找。”大奇聽到這話一驚,立刻匆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同一時間大奇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一下子變的鐵青,然後幾乎是鐵青的臉開著車就朝S市的郊區開去……
S市郊區的農村,小河邊,一個七十多歲樣子的老人提著魚竿悠然的釣著魚,猛然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