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漸漸的吞噬著風夕芸的理智。
“張子文,你未免太卑鄙了一些吧?”莫大的眼神沒有了最開始的從容淡定,表情憤怒的有些扭曲。
“戰鬥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幫會犧牲,而是讓敵人為了他的幫會而犧牲。我想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張子文一笑,對於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個時候風夕芸開始下意識的往張子文的旁邊靠。
“想怎麼樣?”莫大終於敗給了自己的妻子哀怨和自己的女兒那恐懼的眼神,說出這句妥協的話之後。身體彷彿也輕鬆了許多。
“很簡單,你還有6分鐘的時間,把煙花城能說的上話的人都叫這裡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張子文邪惡的笑著,他相信是人就會有弱點,只要抓住這個弱點,沒有攻不破的城。
莫大立刻拿出了手機,迅速的撥打著電話:“老五。你現在立刻來總部,張子文被我抓了起來,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怎麼處理。”
“毒霸,張子文被我抓了起來。你也過來吧,我們研究一下怎麼處理這個牲口。”飛雲會的人聽到莫大這滑稽的方法在聽到張子文這頭牲口,有些忍俊不梭,惟獨風夕陽芸笑的花枝招展,指著張子文就說道:“他說你是牲口。哈哈。”
張子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牲口就牲口吧,今天的主要目的達到了就好,不管是什麼樣的過程。
“天哥。這個,張子文被我抓到了。老五和毒霸都會過來和我們一起研究怎麼處理他,你也過來嗎?”莫大這句話說的小心翼翼。明顯對這個所謂的天哥有忌諱,張子文心裡卻在盤算著這個人到底在煙花城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不知道那邊說了,才見莫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了電話,但已經是滿頭大汗,肥胖的身子跟虛脫了一樣站在那裡,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最後把目光轉到一直沒有發話的張子文身上說道:“張子文,我的妻子和女兒……。”
“哦。”沒等他把話說完,張子文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等他們來了再說,對了,好像剛才有人說我是牲口。”張子文的眼神異常的認真。
‘吧嗒’莫大的額頭上一個豆大的汗珠掉在了地上,摔了八半,心裡卻不停的暗罵著,原來被抓住把柄的時候和人博弈還真他媽不是人乾的事,自己的心臟幾次幾乎跳出胸腔,直奔體外。
“我到不介意自己是牲口,但是我很在意時間的,還有四分鐘的時間。”
“天哥,我感覺事情並沒莫大說的那麼簡單。”站在被稱為天哥的人旁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略有所思的說道。
“當然了,莫大這個人心太軟,根本不可能成就什麼大事,剛才說話的風格沒明顯和平常不一樣,我也猜到了事情似乎有蹊蹺,那你怎麼認為呢。”萬天慢慢的說道,卻看著電視中的一場選秀比賽。
“我懷疑不是他抓了張子文,而是張子文抓住了他的把柄。”男人推了一下眼鏡,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似乎存在著一種讓人不可忽視的智慧。
“何以見得。”萬天問道。
“首先現在是大過年的時間,而且我們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融洽,即使他抓住了張子文,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們可以增進北上的步伐,對於怎麼處理張子文,對整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影響,第二,現在已經晚上9點多了,你認為這個時間他突然就找我們會有什麼好事嗎,月黑風高夜是發生殺人實踐的最好時間不是嗎,他的野心從他迅速的擴張就是可以看出來的,只不過他幕後那個大人物為什麼要用這樣一個野心家。”
“走吧,是不是鴻門宴我們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萬天收斂起了認真的態度,站起身說道。
“天哥,還,還要去。”帶眼睛的男人有些搞不清自己的老闆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