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坐月子期間也沒閒著。
雖然不能出門,但視訊會議不斷,也在透過電話遙控生意。
別人覺得她累,她卻覺得這種生活挺滋潤的。
祖兒一向喜歡這種自己主宰命運的感覺,手裡握著金錢和權力才最讓她有安全感。
她和黑瞎子的婚禮沒有邀請九門,這次閨女滿月宴,祖兒難得辦的盛大。
不光是九門,還邀請了不少古董界的名人。
最出風頭的當然是黑瞎子,那些人表面說著恭喜,實際心裡都酸成檸檬精了。
誰都知道娶了張祖兒相當於挖到了金礦,可張家門檻太高,他們自慚形穢誰也不敢想那美事兒。
沒想到竟然讓這黑貨得了手,早知道他們也試試了。
這次宴會小齊齊也參加了。
祖兒是覺得,既然這也是自己兒子,老藏著掖著肯定不是事兒。
孩子越長越大,懂的事兒越來越多,跟妹妹天差地別的待遇難免讓齊齊難受。
齊齊又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他們倆作為孩子的父母,既然把他弄出來了就得擔負起責任。
齊齊這相貌跟黑瞎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毫無疑問,肯定是親兒子。
眾人看黑瞎子的眼光更加詭異了,看這孩子的歲數,張祖兒當初產子時肯定未成年。
難怪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黑瞎子太牲口了!
媽蛋的,羨慕嫉妒恨!
憑啥他就這麼好命。
有這一兒一女,哪怕以後張祖兒膩了這貨把他甩了,就憑倆孩子的財產也能保他一輩子榮華富貴。
黑瞎子才不管那些人怎麼想的,他現在就是道上最大的人生贏家。
不服憋著!
熱鬧過後,生活又逐漸走上了正軌。
小官最終還是被送進了學校,齊齊也被送進了學校隔壁的幼兒園。
兩個小傢伙抱頭痛哭好不可憐,看的幾個無良大人笑噴。
早上一起去,晚上一起回,也就白天不能時時膩在一起,怎麼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張起靈不屑的瞟了小官一眼,這貨戲真多,他才不承認自己小時候這德行。
小官立刻怒瞪回去,“得意啥,我過去直接上5年級,用不了兩年我就能上高中。
等考上大學我就能走讀了。”
張起靈翻白眼,“到時候妹妹和齊齊都在學校上學,你還是沒法跟他倆玩。”
小官立刻撲到祖兒懷裡哭唧唧,“姑姑,他故意挑釁我。
這麼賤還招欠,您都不管他嗎?”
祖兒尷尬的摸摸鼻子,“乖啊,哥哥翅膀硬了,姑姑管不了。”
張起靈傲嬌的對小官冷笑,呵呵,跟我鬥?
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小官咬牙,混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
別看張起靈挑釁小官,欺負他上了學不能天天守著妹妹,實際他也不可能天天守著妹妹。
吳邪接手了長沙的生意,每個月總要去查賬的,偶爾還要參與走貨。
他作為愛人和保鏢肯定也要跟隨。
花爺和祖兒都很忙,連黑瞎子事情都不少。
真要說的話,最大的贏家是張瑞松,只有他能時時守在小孫女身邊。
可惜松式帶娃太過恐怖,小公主身邊日常最少6個人。
兩個育兒嫂,另外四個是保鏢,專門為了防張瑞松的。
祖兒不在的時候,張瑞松跟孫女玩是許看不許摸。
老太爺不服氣,他又不是真傻,閨女嬰兒時期也沒少帶,根本沒給弄傷過好吧。
祖兒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雖然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