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難得小張們也沒在射擊館練槍。
那幾個姑娘陪著即將出嫁的姑祖母聊天,男孩子們則纏著張瑞松這個太爺爺輩的長老指點他們功夫。
張海客跟張日山也暫時和平,坐在茶座,一邊帶孩子一邊看著小張們玩鬧。
小齊齊發現哥哥過來趕緊衝過去抱大腿,吳邪則過去摸了摸小官的腦袋問他在玩什麼。
小官有些得意地看了張起靈一眼,
“我跟齊齊給姑姑滾床。”
張起靈是不知道什麼是滾床,但看小官打扮得跟個紅包似的眼神嘲笑。
小官絲毫不在意,他跟齊齊的衣服跟姑姑的很像,都是大紅絲綢帶金線繡花的。
叔爺爺說這叫童子服,小姑姑那麼多侄子只有自己能穿。
這個壞哥哥嘲笑他其實是嫉妒。
黑瞎子那邊也挺熱鬧的,為了這次婚禮他還特意用美瞳換下了墨鏡。
這麼多年都戴習慣了,還真像祖兒說的,沒有什麼遮擋眼球就跟沒穿內褲一樣不自在。
24節氣雖然跟黑瞎子共事多年,卻還是頭一次看見他的真容。
好看是挺好看,但多少有些不習慣。
大紅的喜服水汪汪的眼睛,再配上發自內心的笑容,跟以前的風格完全判若兩人。
以前的黑瞎子光墨鏡就佔了小半的臉,再配上玩世不恭痞氣十足的假笑,讓人下意識的就忽略了他具體的長相。
道上的人想起黑瞎子,只記得皮衣墨鏡一身黑。
如今他這個樣子,恐怕就是跟熟人走個對面,不說話都沒人認得出來。
胖子也不由跟小寒感慨,“以前只聽道上人說黑爺是個狠角色,沒想到這容貌也稱得上絕色。”
小寒則是難掩羨慕,“寒總我也不比黑爺差多少啊,怎麼就沒有個富婆包養我呢?”
小雪則是嗤笑一聲,“就你那個身體也好意思跟黑爺比,早被你那群鶯鶯燕燕掏空了吧。”
小寒立刻一撇嘴,“你懂個屁,爺這叫身經百戰經驗豐富。
像你這種30歲的雛雞哪知道寒總的功夫有多深!”
一起坐著的幾個同事齊齊翻了個白眼,小雪更是嘲諷道,
“寒總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你也不用嘴硬,想吃軟飯……
呵呵,光嘴硬可沒用。”
說完還瞟了小寒→_→某個地方一眼,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胖子簡直笑不活了,小姑的這些下屬也都挺好玩的。
開始看他們西裝革履不苟言笑的還以為多難親近,沒想到熟了也這麼接地氣。
等到晚上拜堂,黑瞎子的容貌也引得祖兒那邊的親友團嘖嘖稱讚。
吳邪還悄悄跟小哥咬耳朵,“沒想到小姑父穿上亮色這麼好看,跟以往那種冷硬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還是小姑有眼光!”
張起靈倒是沒反駁,但他下意識覺得,就算這貨比以往好看也配不上他小姑。
香港張家那邊自己都沒能力族內通婚了,況且他們也沒有能配得上祖兒身份的人,對於這位贅婿的態度還是非常友好的。
張家人慕強,黑瞎子能在倒鬥界跟他們族長齊名,絕對值得他們尊重。
張瑞松眼圈又有些泛紅,祖兒扎著小揪揪滿院子追雞攆狗的畫面彷彿就在昨天,一晃孩子都成親了。
看著這一對郎才女貌的小夫妻,他是既心酸又高興。
等到小夫妻拜完堂喜宴也正式開始,張瑞松招待賓客倒是暫時調整了情緒。
昂山得了他乾爹的囑咐一直注意照顧這位便宜外公,知道他酒量不好,看他喝了四五杯就把人勸回去了。
回到屋裡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