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還沒等人上前詢問,院子裡也是異變突生。
居然有族人拔出匕首挾持剛才還一起喝酒的同伴。
而遠處的喊殺聲也越來越近,顯然是有人裡應外合意圖顛覆張家。
祖兒抱著小官迅速後退,揮手放出一間防禦型玻璃屋把小官塞進去。
這東西是專門為避難研製的,根本無法暴力開啟。
小官是她目前唯一的軟肋,只要保護好小麒麟,她立刻就能浪到飛起。
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已經有一群黑衣人緊追著那個血人衝進了院子。
而張家人也迅速分出了一部分,扯掉外衣露出胳膊上系的紅布條,看來這就是區分陣營的標誌。
讓大長老沒想到的是,這次叛亂不光是有分家的,本家張瑞桉居然也參與了。
祖兒更是有種日了狗的感覺,這他媽張瑞桉可是她這一支的。
野心勃勃的張弗曉沒有叛亂,
桀驁不馴的張興路沒有叛亂,
反倒是一向以忠厚老實示人的張瑞桉搞事情,
這一變故真的是很多人都沒想到的。
人群中有個相貌俊美一身儒雅氣質的年輕人怒喝道,“你是瘋了嗎,竟然夥同外族屠殺血親?
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瑞桉冷冷一笑,以前那種忠厚的氣質蕩然無存,“堂叔,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
瑞桐哥死後咱們這一支就一直被打壓,連興嶽這個前族長之子都被流放外圍,你還不明白麼?
你們主支不上進,我卻不想一直做縮頭烏龜!”
大長老厲聲喝道,“你少胡說,張興嶽是自請出任務的,我還曾勸過他,何來流放!”
一個俊秀的青年也站出來道,“桉堂叔,大長老說的沒錯。
我不想躺在我爹的功勞簿上吃老本,我想想自己闖一番基業才出任務的,並非是受人排擠。”
張瑞桉忽然哈哈大笑,“你才活了幾年,那些老狐狸的伎倆也是你能看透的?
威逼利誘那是最下等的招式,他們才不屑用。
不過是找人敲敲邊鼓利用你少年心性罷了,偏你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
你以為他們真信任你,蠢!
不過是利用你的身份穩住咱們這一支族人,給別人一種平和的假象。
你也不算算,咱們這一支有多少優秀子侄死的不明不白?
我不反難道等著坐以待斃嗎?
等除掉了我,你以為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跟那獵戶女的事族裡早就知道了,就等著解決了我之後好處理你呢!”
張興嶽一聽這話頓時臉色慘白,族裡怎麼處置混淆血脈的族人他心知肚明。
他不怕死,他怕保不住惠娘和未出世的孩子。
祖兒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場對峙,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變了臉的年輕人就是張啟山他爹。
而那個年紀大些氣質儒雅的就應該是她爺爺張錦源。
那是不是一會兒還能看到年幼版的老爹?
她爹這時候大概有十來歲吧,看來,除了小麒麟她又要多養個娃了。
哦,不對,她爺爺沒死呢,輪不到她來養。
不過看張興嶽這意思張啟山應該還沒出生,吃奶版的張大佛爺?
這個可以有!
除族流放多浪費,弄回來讓她家小麒麟一天打三遍,就當是給大侄子報仇了。
祖兒還在這裡暗爽,那邊兒的爭論已經白熱化了。
就當大長老想要一聲令下擒拿張瑞桉的時候,這邊有不少族人竟然軟倒在地。
張瑞桉笑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