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過了十幾招便跳出圈外,“解當家你到底什麼意思? 瞧不起瞎子還攔著不讓走,怎麼,怕我到了別人手下對付你解家?” 解雨臣連忙否認,“我發誓,我真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我只是希望我們的關係止步於朋友。” 黑瞎子都氣笑了,“要不然呢,你打算認我當乾爹? 誰家對朋友抗拒成這樣? 我怎麼著你了? 就算我平時口花花幾句也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你現在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爬床跟你耍流氓了呢!” 解雨臣聽到爬床幾個字頓時一臉菜色,從裡到外透露著抗拒和嫌棄。 黑瞎子一陣無語,“你那什麼表情? 就算你長得好看也是帶把的,黑爺又不是斷袖,傻瘋了才去爬你床。 爺喜歡的是美女,36D大胸的那種,你別壞爺名聲啊。” 解雨臣忽然很同情的望向黑瞎子,這人原來那麼喜歡大胸的麼。 可他為了女扮男裝居然做手術把胸都切了,唉,也是個可憐人。 黑瞎子被小花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下意識的雙手環胸。 這一下更印證了張起靈的話,花爺都感覺有些愧疚了。 臥槽,黑瞎子真是受夠了,這解雨臣怎麼神經兮兮的? 又是愧疚,又是害羞,又是後悔,又是同情,這是吃錯藥了還是被髒東西附身了? 花兒爺覺得黑瞎子過得一定很苦,不光身患眼疾獨自求生,還要忍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摺磨。 就算不做愛人,作為朋友,他也應該多照顧一下。 猶豫再三,花爺覺得還是應該坦誠一些,告訴瞎子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秘密,所以不需要在他面前故作堅強。 花兒爺是會打直球的,一句齊姑娘把黑瞎子定在了當場。 這貨很沒形象的掏了掏耳朵,“你管我叫啥?我靠,你早飯吃的毒蘑菇吧。 管我叫姑娘,咱倆到底誰像姑娘?” 解雨臣一臉你不用說我什麼都懂的神情,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放心,雖然我知道了這個秘密,但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不用這麼抗拒。 如今汪家也滅了,你要是想恢復女兒身我也可以幫你。 你別有負擔,現在醫學還是很發達的,胸的話,也能整。” 黑瞎子簡直要瘋了,“我抗拒你個頭,眼睛沒用麻煩捐給有需要的人,比如說我! 黑爺一米九大個兒,到底哪像姑娘?” 說到這個解雨臣也有些狐疑,說實在的,黑瞎子從頭到腳真的沒有一丁點女性化的跡象。 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啞巴張,從人品上來說,還是黑瞎子撒謊的機率大。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一臉篤定頭都要炸了,“你這麼反常,就是因為覺得我是女的? 我靠,花爺,小九爺,你腦子被驢踢了? 你說清楚,你到底從哪看出黑爺是女的來著? 簡直是奇恥大辱,你今天要不給個交代,我……我吊死在你解家門口!” 解雨臣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真沒看出來,可這話是張起靈說的。 你也知道,啞巴張一向不開玩笑不撒謊,他說你被人追殺才迫不得已做了手術女扮男裝。” 黑瞎子簡直風中凌亂了,“你是說,啞巴張跟你說我是女的? 你說的是啞巴張,張起靈?張家族長? 不是同名?” 花爺篤定的點點頭,“拍賣鬼璽那天,在新月飯店他跟我說的。 表情很認真,絕不像開玩笑。” 黑瞎子抓狂了,“那貨就是個死麵癱,他有個屁的表情。 不行,你趕緊把他叫過來,這事兒必須掰扯清楚。” 解雨臣上上下下的打量黑瞎子,“所以說……你真不是女的?” 黑瞎子一把脫下上衣挺了挺胸膛,“黑爺我是純爺們兒,純的。 你要不信我把褲子給你脫了。” 解雨臣仔細打量黑瞎子的胸膛,確認那兩個棕褐色的小啾啾是咪咪不是手術疤痕後,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媽蛋的,他被騙了。 既然黑瞎子不是女的,那關於這貨是他老婆的話肯定也是胡扯。 我去,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他居然被個八棍子打不出屁的悶貨給騙了。 好你個張起靈,我如此相信你的人品,你居然擺我一道,太萬惡了。 花爺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立刻就給吳邪打了電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