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宇佐美洵頹然地坐了下去,剎那間,他彷彿老了10歲。
鳩山弘治想起了什麼,他連忙從提包裡面拿出那一疊鈔票,還有那10張他的寶貝,然後痛苦地說道:“如果以前,我的判斷完全是感覺的話,這一次卻是有證據的。總裁先生請過目,你仔細看看這兩種鈔票的編碼。”
宇佐美洵戴上眼鏡,仔細地看了起來。幾分鐘後,他指著鳩山弘治那10張鈔票說道:“很明顯啊,這10張鈔票明顯少了一種顏色。你們……你們是怎樣工作的,這麼明顯的破綻都檢測不出來?銀行給你們配備了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尖端裝置,就連這種明顯的偽鈔也鑑定不出?還說,可以亂真?”
宇佐美洵氣得把鈔票摔在桌子上。
鳩山弘治大氣也不敢出,他見到宇佐美洵的面色緩和了些,然後才輕聲地說道:“總裁先生,你誤會了,我說的偽鈔是那一疊100張的5000日元的鈔票,而不是這10張……這10張是真幣,是珍貴的錯體票。”
“啊——”宇佐美洵更加吃驚了。他再次拿起桌面上那一疊鈔票,又掏出自己錢包中的幾張鈔票,仔細地對比驗證起來。
漸漸地,他的手開始顫抖,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他看著鳩山弘治說道:“鳩山君,這些鈔票,經過我們幾十道程式,用上百件儀器都不能檢測出來嗎?”
鳩山弘治點了點頭說:“的確是這樣。如果我不發現這10張相同編碼的鈔票,我也不敢這麼肯定這是一疊偽鈔。而這種偽鈔的數量卻是龐大的。”
鳩山弘治一直盯著宇佐美洵的鈔票,他走了過去,拿起桌面上的一張宇佐美洵剛剛從錢包裡拿出來的鈔票,仔細看了看,然後說道:“總裁先生,我懷疑你的這10000元的鈔票也是假的。”
宇佐美洵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是一次多麼好笑的諷刺啊,他沒想到,一個堂堂的日本銀行的總裁錢包裡,居然也有偽鈔。由此可見,這種偽鈔在市場上流傳有多廣了。更加要命的是,自己這個日本銀行的總裁卻對這種鈔票熟視無睹。
“瀆職啊,我是大日本帝國的罪人!”宇佐美洵暗暗想著:“看來,引咎辭職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你第一次發現這種偽鈔,是在什麼時候?”宇佐美洵漸漸冷靜了下來。
鳩山弘治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最早是在一月底,在二月初,我就向木藤先生第一次提出了我的質疑。那時候,這種偽鈔還沒有這麼多。”
“當然啦,三個月了,三個月是多長時間啊?德國人曾經用三天時間打下波蘭,在三個月時間裡,他們可以用三個月時間打下大半個歐洲!而我大日本帝國,曾經可以用三個月時間,打下大半個中國!八個雅鹿!該死的木藤陽平,他是大日本帝國的最大的罪人!”宇佐美洵越說越生氣,他再也不能保持優雅的風度了,他甚至恨不得去生吃了木藤陽平。
“據你估計,這種偽鈔共有多少?”宇佐美洵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鳩山弘治暗暗心喜,總裁併沒有指責他私留那10張錯體票的事情,他也知道,在這種歷史上和世界上罕見的偽鈔案面前,他的那些事情已經是顯得微不足道了。他有種直覺,自己因此將嶄露頭角,甚至可能因此飛黃騰達。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報告總裁閣下,我並沒有精確的計算,不過我認為這是一次古往今來的最大的一次假鈔案之一,保守估計,這次的假鈔應該不會少於2000億日元!甚至可能遠遠大於這個數字。”
“有這麼多?八個亞努!”宇佐美洵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他揹著手在辦公室裡來回地走了幾個來回,終於說道:“鳩山君,你現在馬上和我一起去大藏省,我們一起去拜見大藏大臣福田赳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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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哦西!”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