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只有那個地方王爺才能毫無顧慮的發洩出自己的懦弱。
“沒有過不去的坎,王爺可是帶著我們從千軍萬馬,刀光劍影中闖過來的,這點小風小浪還打垮不了王爺。”孤烈雙手環胸,目光中閃爍著犀利的光芒。
“王爺再鐵血,再狂妄,他也是血肉之軀,也有七情六慾。”天烈丟下一句話,朝大堂走去。
莫言景回到北國,同年先帝退位,太子登基。登基大典,舉國歡慶,萬馬齊喑,其它國家也派了使者前去道賀。東國也不例外,只是很不幸被莫言景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劍斬斷頭顱。目的很明確,公然宣戰,東國和北國勢不兩立。
赫連然早就有先見之明,派去北國祝賀的人也只是一個不足為道的小羅羅,有才能的人,是絕對不會白犧牲。
北國和東國的戰爭正式敲響,這場戰爭的性質各國心照不宣,不參與,也不趁火打劫,坐山觀虎鬥。除了北國和東國處在兵荒馬亂中,其他國家相安無事。天下人扼腕長嘆,紅顏禍水啊。
五年後。
青龍城,兵臨城下,戰火瀰漫。
“殺。”一聲狂吼,長矛棋空一揮,十萬大軍先攻,剩下的四十萬靜候。鐵蹄陣陣,戰鼓響亮,刀起刀落,毫無情面。無數計程車兵撕殺成一團,你戳我一刀,我送你一劍,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無不表示出戰爭的無情,生命的脆弱。
烈日高照,藍天白雲下,地上佈滿了鮮紅的腳印,踏著陣亡士兵的軀體向前衝,各種應付的攻城裝備全抬到了城樓下,展開血腥殺戮。
“弓箭隊。”手重重揮下,一隊士兵拿著盾牌排成一列,接著無數士兵手持弓箭,很有次序的排成排,拉弓放箭,速度快之又快。瞬間,箭頭如雨,你來我往,已分不清箭的主人。戰馬長嘶,人聲力竭,人馬瘋狂奔跑,慘叫聲響徹雲霄。
龍雲關內,赫連然一身盔甲高高站在城牆上,在烈日的照耀下盔甲上像是渡了一層金,冷厲陰寒的俊臉上是冷冽的肅殺,眉宇皆無情也有一絲複雜的情緒。
城下,一身銀白夾雜著墨紅盔甲的莫言景,高高的坐於馬背,微風吹過拂起他的黑色披風,飄舞在身後,揹著陽光,俊美的面容上冷漠無情,琥珀色的雙眸散發出冷酷無情的光芒,望著城牆上的赫連然一片肅殺。
“拿箭來。”擲地有聲,莫言景右手伸開,身後計程車兵很快將箭放在他手中。
“景。”同樣坐於馬背上的齊寒軒,輕聲喊。這五年來,他一刻都沒離開過莫言景,東國和北國的戰爭他沒參與,可每次戰爭中都有他的身影。看著那些因戰亂處身在水深火熱中的百姓,他有點後悔當初慫恿景為報復而活。
除了寧千夏,景真的可以對天下人無情。
這些年莫言景雖然活著,可心卻是死的,一副行屍走肉的軀殼,引起東國和北國長達五年的戰爭。
再這樣下去他都要崩潰了,還有那該死的上官,自從出事後太史就躲在東國還成了赫連然的管家。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把莫言景這個燙手的山竽丟給他一人料理,可惡。
莫言景沒理會齊寒軒,拉弓,箭尖犀利的瞄準城牆上赫連然。咻!箭如閃電劃空,直射赫連然。
砰!中途,箭尖正對上赫連然所射的箭,兩箭不期而遇。
同一時間,另一支箭劃破長空。
“噗。”一口鮮血噴出來,噴灑在地。
“五哥。”
“景。”
齊寒軒輕拍馬背,躍起身,落坐在莫言景馬匹上,扶住莫言景欲倒的身子,單手拉緊馬韁,雙腿重夾馬腹。“撤。”
鳴金聲敲響,全撤退。
“五哥。”“王爺。”
“沒事。”赫連然單手扶住牆,看著那些撤退計程車兵,很快城下只